才不信他不救自己呢。

果然。一聲冷哼驀然爆發出來,如同衝擊波一樣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迴盪在這個寬敞的幽暗空間裡。包括那些被淫辱的女人在內,這聲冷哼在常人聽來並沒什麼特別,但對於那些懷有武功的人來說就無疑是實質攻擊。尤其是那幾個正撲向凌映輝的高手,這一聲冷哼更是如同巨錘敲在他們的胸口一般,讓他們五臟六腑碎裂了似的,當即就吐血倒地。

“你呀。”徐雲龍在凌映輝的頭頂上拍了拍,用責怪的眼神看向他,似乎是在怪他太沖動。而凌映輝則仰起頭對他吐了吐舌尖,雖然是少年的樣子,神態卻如一個撒嬌的少女一般。

“去將她們救下來吧。”徐雲龍說道。凌映輝和凌少齊便同時動手,將那些沙發上或者地上的女人拉起來安置在一邊的空地上。至於那些“武士道”高手,早就在剛才徐雲龍的那一聲冷哼下受了內傷,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玩物被凌映輝和凌少齊救下那些女人見有人突然出現而且還救了自己,本來是應該感激涕零的,但她們今天遭遇了這種永遠都磨滅不了的慘痛,精神上早就絕望得失去了生存的動力。所以在凌映輝的安撫下也只懂得本能的哭泣著,雙眼裡的空洞卻始終沒有退卻。

目睹了這些女人的慘況,轉頭看向那些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武士道”眾人,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衝了上去,幾下就將十多人刺死了。

這次徐雲龍沒有阻止凌映輝,因為徐雲龍知道他需要發洩,而殺人就是他最好的發洩方式。而那些“武士道”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因內傷而真氣錯亂的他們,連平常人也不如。

連續殺了十多個“武士道”高手的凌映輝突然停下手來,轉頭對徐雲龍說道:“你能不能讓他們恢復行動能力?他們就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任我宰殺,我感覺不夠痛快。”

“過來。”徐雲龍對凌映輝招了招手。凌映輝順從的來到徐雲龍身前,疑惑的道:“怎麼了?

“不要任性了,如果讓他們恢復行動能力,那他們要對這些女人不利,這就得不償失了。”徐雲龍按著凌映輝的肩膀說道,“而且你也應該罷手了,沾染太多血性比較那個也不太好。

“怕什麼。”凌映輝毫不在乎的道:“有你在這裡他們哪能對那些女人不利呢,至於我,咯咯,咱們武林中人,不沾點血腥味還怎麼出來混啊。”說著還挺了挺胸作出一副豪邁的樣子徐雲龍只是笑了笑,而凌映輝雖然嘴上倔強,但還是聽從徐雲龍的話,沒有再動手殘殺“武士道”的人。徐雲龍轉頭看向那些渾身**的滿臉激憤的“武士道”高手,嘴上笑道:“大家好,相信大家都沒有見過我,但應該都聽過我的名字。呵呵,我叫徐雲龍。”

在場的“武士道”眾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都沒有見過徐雲龍,至少沒有在現實中見過,但他們都聽過徐雲龍的名字,因為這一段日子裡,已經有不少“武士道”的高手因為徐雲龍而死了。現在見他只是一聲冷哼,就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成了重傷,心中就更加畏懼莫名。只聽其中一個老人說道:“徐雲龍,我們沒有參與針對你的刺殺,也沒有參加對‘黑龍堂’的行動,你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徐雲龍微微側身,看了一眼那邊空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便轉過頭來笑道:“如各位先前所知道的,我是一箇中國人。而你們現在如此對待我的同胞,你們說,我應該怎樣對付你們?”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徹骨的冰寒氣息。

“就為了這區區女人,你就想挑起中國武林和日本武士道的戰爭衛?”那老人眯著眼冷聲說道,在他們看來,女人就跟玩具一樣,徐雲龍居然為了幾件玩具就想挑起中日兩國的強者之戰,實在是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