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犯逃逸的罪名呢!

楊主任在心裡微微一嘆,沒有多言。

校長顧及著學校的顏面,也一直在對旁邊做記錄的警察同聲說好話。同時幫忙的還是系主任盧副教授,以及院長等人。

最後,警察同意了保釋,要孫寶荷隨時配合調查。

盤問結束後,警察要離開時,楊主任忙詢問了一句關於馬、蘇二人的處理意見,還暗示孫寶荷幫忙說兩句好話。

孫寶荷便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她們兩很喜歡去撒拉宮玩,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就認識了。而且,她們好幾次為了我跟任蓮盈起衝突,我也勸了她們好幾次不要為了我跟同學置氣,可是她們也不是特別聽我的。那天,她們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小花園,我以為她們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哪知道陳東東突然冒出來,嚇我一跳……”

這手機上都有電話記錄,明明白白。

警察聽完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孫寶荷這番話,任誰聽都能覺出一絲不對味兒來。不但沒有幫同學開脫,還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受牽連的局外人。

楊主任聽完,錯愕地瞪著孫寶荷,竟然不知該如何訓斥。

——正所謂,路遙方知馬力強!

日久才知人心、惡!

楊主任想起任蓮盈曾經說過的話,看著孫寶荷被父親戳著腦門可憐兮兮求饊認錯的模樣,心頭滋味複雜不矣。

最後,馬、蘇二人還是被記了過,又在繫上單獨做了檢討。學分也扣了一些,接下來的日子可沒有以前那麼逍遙自在了。最重要的是,走在路上就老被人指指點點說她們兩是包藏禍心想要謀害任蓮盈的黑心婊!使得她們兩在班級上,也愈發地不受待見,走路都不敢走大道,只能帖牆邊。打飯的時候都被食堂阿姨叔叔認出來,打的菜飯都差了。從此都不敢在教室裡佔位置,否則一準被人將書扔掉,拿謀殺從犯埋汰兩人。

其實這也是兩人平日囂張太過,樹敵不少,自食惡果而矣。

在沒有孫寶荷的寢室裡,馬佳佳哭得很傷心,“小玉,咱們就不該幫孫寶荷,你瞧瞧那個女人,真是太缺德了,居然那樣子對警察說是我們愛慕虛榮,跟陳東東有染,她是最無辜的。”

蘇玉嘆息,“我也是今天才看清她的真面目。真沒想到她是那樣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過河拆橋不提了,竟然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到我們頭上,把她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就憑她平日裡送你我那點兒不值錢的小東西,吃了幾頓飯,上了一次撒拉宮,我們就要為她賠上自己的名譽,真是可惡!”

馬佳佳突然抬眼,盡是惶恐,“小玉,那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啊?我都要待不下去了,一出去滿大街的都在指著我鼻子罵我黑心婊,我真是受夠了啊!還有,我爸上午來電話問我是怎麼回事兒,說要是解決不好,就讓我退學,不在這裡讀了。”

“啊?退學?”

☆、156。一不小心亂了個倫

“你知不知道,陳東東他是什麼身份?!”

孫子譽帶著孫寶荷上了自己的車後,將一份資料扔到了她身上。

孫寶荷不明究理,開啟一看,竟然是一份族譜!

“爸,你給我這個是……”

族譜雖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兒,不過聽母親顧水華說孫家的族譜裡還藏著不少秘密,據說爺爺的父親,就是太公,至今仍健在。只不過因為年紀過大,行動不便,住在專門為其打造的房子裡,由專人監護著。

仔細看下來,族譜正是從太公那一脈開始往下寫出來的。

“爸,怎麼除了咱們一脈,其他家都不跟太公姓了呢?這個二房姓遲,三房姓蘇,二三房的孩子都跟著母親姓了,連兒子也不跟太公姓了。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