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送我。”

“我……”喉嚨裡發出這樣一個字眼。

“你調查我!”

“更確切的說,是關心。”

“狡辯,”儘管葉小溪現在的表情很忿忿,內心卻是特別的溫暖。不管他嘴上如何說,心裡都是在乎的吧。

沈涼清縱了縱肩膀,沒再說話。

“所以,”過了一會兒,葉小溪說道,“你現在是在追我。”

他的俊臉扭了過來,玩味地說,“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看來還不夠明顯,”他若有所思。

“呃……”

“馮麗紅死了,”他說。

“她……死了?”葉小溪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午夜,一家三口被人割破了喉嚨,直接導致了死亡,”他平靜地說。

“報警了嗎?”

“警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