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遊戲。看來她是太寂寞了,才會胡思亂想。謝樓宇一直是她的朋友,擔心朋友是很正常的。

努力的安慰著自己,不知不覺之間,若夕竟然已經將花盆裡的花摘得所剩無幾。微微回神,若夕苦笑一下。正想唱唱歌打發下時間,卻聽外面一陣急促的呼喚聲從外面傳來。

“若夕,若夕……”

若夕全身一怔,赫然拉開門。幾個匆匆趕來的人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除了司馬獨傲,朱平柯以外,為首的竟然是若雪。搜尋不到謝樓宇的身影,若夕心驟然涼了半截,難道真的出事了?

“若夕,樓宇他……”

“他怎麼了?”若夕不顧範若雪拽著她的衣袖的手,急忙追問:“他到底怎麼了?”

“他為了幫你拿紫龍珠,跪在皇上寢宮外面兩天兩夜,無人能勸。皇上甚至許他江山,他都不要。最後終於激怒了皇上,傳下令來。若要紫龍珠,就必須受銅烙之苦。而他竟讓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如今人在皇宮,皇上要親自行刑。”司馬獨傲看著氣喘吁吁的範若雪,急忙替她開口。

行刑、銅烙!若夕腦袋頓時轟隆作響,那是什麼刑罰她不知道,只是聽起來就讓人汗毛聳立。顧不得許多,一把推開範若雪,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馬車早就在思竹園門口預備好,若夕奮力的爬上去,司馬獨傲幾人見狀立馬跟了上來上。

一路飛車疾駛,若夕恨不得此刻能長出一對翅膀,可以飛過去。若是謝樓宇真的出什麼事,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若雪,等會你帶若夕進了宮,就速速出來。我會暗中保護她,你這次偷偷跑來報信,千萬別讓太子看見了。”司馬獨傲細細叮囑,她能來報信實屬不易,怎能再連累到她。

“不用擔心我,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若非這次皇上有心讓位給樓宇,太子殿下也不會這般記恨。”謝樓宇是為了若夕才如此,而且自他的皇家身份暴露以來,對她照拂頗多,無論如何,她都要幫他。

司馬獨傲點點頭,相信範若雪能夠應付,也就不再擔心。轉頭看向若夕,她只是默不作聲的低著頭,似在沉思,平靜得讓人詫異。然而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得若夕在乎樓宇,否則剛剛他提範若雪通風報信的事,她怎麼可能完全沒有反應。那隻能證明了,她的心根本不在這裡。樓宇,你可知你在她心裡已經超過了她姐姐……

馬車停在了宮門口,範若雪掏出了太子府進宮的專行令牌。門口侍衛幾番查閱,卻是隻讓範若雪一人進去,若夕被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帶的人都敢攔下。”若雪拿出側妃的架子,對著擋門的侍衛頓時惱道。

“娘娘贖罪,只是這女子長的……皇宮大內,若是出了事,這就是給我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呀!”侍衛一臉為難,這個銀髮女子一看就是妖精異類,若是放了進去,他們就死定了。

“她是我親妹妹,更是樓王爺的……朋友,只是中了毒才如此。你們當在門口,已經是死罪……”

“娘娘恕罪,卑職等自責在身,不能放行。”

“姐姐,何必與他廢話。獨傲,我們動手。”若夕打斷範若雪的惱怒,此刻,她沒有時間再糾纏下去。她們從宮外趕來,只怕已經晚了,如今哪裡還有時間和他們慢慢磨。一想到謝樓宇此刻說不定正在用刑,她就心急如焚。即便是明知憑他們幾人這樣硬闖皇宮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卻也義無反顧。

守門侍衛並不難對付,聽到若夕聲音,司馬獨傲立即動手,在加上朱平柯從旁幫忙,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掉了大部分。然而他們才剛剛踏進宮門,大批御林軍便圍了上來。司馬獨傲幾人見狀,立馬將如今沒有武功的若夕圍在中間。

宮門被堵死,為首男子一身戎裝,冷冷開口:“雪妃娘娘帶人闖宮,可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