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直接被撞碎,反而是騎士們因為一下子的思維異差一下子就吃了大虧。

為什麼!瑪德西亞心中大吼,但是他卻沒有時間,他必須要為部下們殺出一條出路來,因為第一次碰撞之後一剎那之間他的部下就有十幾騎已經被殺了,而且正在由其他的部下前赴後繼的往前,往死亡的槍林前進。

他要將這幾排的槍兵殺掉,然後讓自己的部下們將會衝進來展開殺戮。

卑鄙!

左手揮舞著騎士劍砍掉了幾根射向他的弩箭,右手的長槍一直被夾著,騎士槍上已經有三個槍兵在上面了。

即使如此他仍然能夠將騎士槍再次挺進,再次殺人!

而這些卑鄙的傢伙居然用弩箭!

居然用弩箭!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騎士風度了麼!憤怒的瑪德西亞突然一陣苦笑:沒錯啊,這個領地裡面的所有的騎士們都已經出征了,而他們才是趁機而動的小人罷了!

面對對方的弩箭,他就要策馬衝去,但是一陣弩箭精準的射擊卻不得不讓他一下子捨棄了自己的騎士槍,然後提起了馬上的騎士盾擋住了自己的面前。

一瞬間。

騎士盾一下子被刺穿了,從盾後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箭頭。

弩箭的弩杆在盾牌上輕輕顫動,卻讓瑪德西亞猛然而驚,這種威力……已經不是普通的弩箭了!

“該死!”策馬就要趁著他們還沒有恢復過來上弦的時間衝過去一道人影卻已經突然之間來到了他的面前。

“嗡嗡!!”巨大的悶響出現在兩人接觸的地方,大劍和盾牌的交響樂在這一刻猛然響起,如同狂戰士一般,僅僅憑藉著步兵的戰鬥力就能夠和封號騎士大的不相上下,揮舞著大劍的他肌肉膨脹,血管暴漲,手持大劍壓在全是箭桿的盾牌上不斷地在用力,彷彿要將瑪德西亞連人帶馬壓倒在地上一般。

他是柏得·溫條頓,所有的奴隸特赦中唯一被編入凱拉爾親衛隊的高盧人,準確來說,是高盧和維京人的混血,但即使是這樣凱拉爾卻仍然給與他平等的待遇,天生巨力的他擁有特質的巨劍,也是凱拉爾手中的幾張鬼牌之一。

天生巨力的他即使在高盧人的陣營之中也仍然是另類,從小因為混血和天生巨力而被人叫做“雜種”,“怪物”的他卻在凱拉爾的這裡得到了救贖,在凱拉爾微笑著半蹲著對著他伸出了手,溫和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自由了,柏得,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親衛?我正好缺一個像你這樣厚實強壯的傢伙哦。”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就算死,也要擋在凱大人的最前面,死在第一個。

現在他已經三十歲了,擁有一個漂亮的妻子,一個可愛的混血的三歲的孩子,擁有公民頭銜的他就算孩子是混血也不會遭到別人的鄙視,反而因為公民而讓其他人羨慕嫉妒。

他,已經別無所求,所以戰死沙場吧!

他牢記著剛才的命令,死死地纏住了這位據說是無敵的封號騎士。

“柏得,不要讓他在殺人了哦……不要讓他動彈!”

“是!”

“所以……為了凱大人,你不論如何都不能動才行。”光著頭的他手中除了大劍之外再無別無,也只有麻布遮體罷了。

“可惡……多麼的怪力……”連自己的愛馬都承受不住這種力量被層層的往下壓去,不屈的馬腿也開始稍稍利用彎曲卸去力量。

“動啊!安拓拓!!”用腳夾著愛馬,瑪德西亞焦急地叫道。

“絕不會讓你動的!”嘿嘿的獰笑著,就算是柏得也不禁飄飄然,封號騎士也並不怎麼樣嘛!

“該死的!!”戰場上瞬息萬變,就在他們兩僵持的一會整個戰場上已經產生了變化。

“計算好了。”凱的大弟子亞岡斯來到了凱拉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