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蕭平這樣的外行也能一眼就看出其來歷。

當然,以格利高裡在庫寧的身份地位,他有一塊中國玉佩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真正令蕭平驚訝的是這塊玉佩的外形和上面雕琢的花紋。對蕭平來說玉佩的外形和花紋實在太熟悉了,明明就是模仿煉妖壺雕刻而成!

“這怎麼可能!?”看著盒子裡的玉佩,蕭平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如果說這只是巧合,蕭平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唯一的解釋是這塊玉佩很有可能是煉妖壺以前的主人,或者至少是見過煉妖壺的人請人制作的,甚至就是他們親手雕刻的也說不定。

蕭平立刻就意識到,這塊玉佩對自己來說意義重大。雖然他表面上還是很平靜,但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塊玉佩弄到手。

“冷靜,一定要冷靜!”蕭平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要表現出對這塊玉佩的興趣,以免被格利高裡看出破綻。

要知道對方可不是什麼正經商人,而是本地的黑…手…黨頭子。他剛才還當著蕭平的面,把四個人沉進黑海里去了。如果蕭平表現出對這塊玉佩很感興趣的樣子,肯定要被他大敲一筆竹槓,最後落個錢物兩空的結果也很有可能。

所以蕭平很快就收回目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原來是玉佩啊。看上去好像還是中國的風格呢!”

自從蕭平開啟盒子,格利高裡就一直在關注他的表情。見蕭平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格利高裡也不禁有些失望。買主對貨物的興趣越大,價格自然也能開得越高。不過從蕭平的表現來看,這塊玉佩也許賣不出什麼高價了。

不過格利高裡可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他很快就笑吟吟地對蕭平道:“蕭先生,這塊玉佩可是貴國的古董哦!我的祖先是個軍人,當年曾經在青島駐紮過,這塊玉佩就是那個時候他在青島買下來的,到現在至少也有一百多年了!”

格利高裡這番話有真有假。這塊玉佩確實是他祖先從青島帶回來的,不過究竟是買的還是搶的,那就誰也不知道了。

聽了格利高裡這番話。蕭平似乎才有了一點興趣,看著盒子裡的玉佩道:“原來是古董啊,那我可得仔細看看。格利高裡先生,我可以把它拿出來看麼?”

“請便!”格利高裡看似大方地答應了蕭平的要求,其實卻在心裡暗自思忖:“只要這個中國人碰過玉佩就好辦了,到時候就說他把玉佩弄壞了,不買也得買,少說也得從這傢伙身上榨出幾十萬美元來!”

其實格利高裡和瓦連京那夥人一樣,只是想從蕭平這個外地人身上撈點好處。不過身為庫寧當地黑…手…黨的首領。格利高裡的胃口可要比那些小混混大得多。他是絕對不會滿足只從蕭平那裡弄個幾千歐元現金的,而是想得到更多的好處。

至於這塊玉佩,不過是格利高裡從蕭平這裡敲詐的工具而已。俄羅斯人可不懂玉的價值,在他看來這塊小東西能值幾千歐元就頂天了。如果蕭平真能出個令人滿意的價格。這塊玉佩就算給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蕭平小心地拿起玉佩,立刻就感覺到煉妖壺對其生出了感應。感應的程度是如此強烈,甚至比之前靠近神骨時更勝一籌。

“難道這玉佩也能幫助煉妖壺進化?!”蕭平心頭一驚。將其據為己有的念頭更盛。

不過面對心狠手辣的格利高裡,蕭平當然不敢流露出真是的想法。而是強自鎮定地仔細打量手中的玉佩。

玉佩的外形、大小完全模仿煉妖壺,簡直可以說是分毫不差。在玉佩的正面。同樣也刻了“煉妖壺”這三個字,就連字型也是一模一樣。在玉佩的背面,自然也刻著一副具體而細微的風景,不過和蕭平眼下擁有的煉妖壺卻有著明顯的區別。

在這副圖畫裡,泉眼、茅舍、平地、山坡以及江河湖海可說是應有盡有,這些和煉妖壺裡的情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