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打坐了兩個小時,再起身時就驚喜地發現,不但原本腿腳上那一一點些微的不適感已經徹底消失,甚至還覺得腿腳似乎更加有力和靈活了。

可別小看這細微的差距,對鄧力這樣武術造詣已經達到一定程度的高手來說,這麼一點點的進步無疑是天壤之別。這表示鄧力的實力完全可以再上一個臺階,考慮到他現在的年紀,將來在武道上的成就能超過乃父也是很有可能的。

一套拳術打完後,高興得眉飛色舞的鄧力來到蕭平面前,既感激又羞愧地道:“蕭師叔,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當初我年少輕狂,實在是……”

“得了,咱們一家人別說兩家話。”沒等鄧力把話說完,蕭平就笑眯眯地打斷他:“只要這藥對你有效,我也算沒白忙活一場!”

聽了蕭平這句話,鄧鶴鳴父子都一臉感激地連連點頭。老鄧可是內行,在剛剛鄧力打拳時就看出來了,兒子輾轉騰挪的動作比以前靈活不少,腿腳上的暗傷顯然已經全都恢復了。

在鄧鶴鳴看來,效果這麼好的藥物當然不是等閒就能配製出來,對蕭平的感激又多了幾分——這份人情鄧家可是越欠越大了。

其實只有蕭平自己知道,這份藥物也就是他昨天下午出門買的一罐涼茶,然後再加上一滴靈液而已。不過這種事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否則那就是缺心眼了。

當晚鄧鶴鳴大擺宴席為蕭平接風,徐佳藉口心情不好沒有出席,只是窩在八極門專門為她安排的屋子裡簡單地吃了點晚飯。

對徐佳的表現鄧鶴鳴倒也沒往心裡去。畢竟人家剛有親人去世,不願意出席這麼熱鬧的場合也是人之常情。事實上鄧鶴鳴還真有些擔心這位冷冰冰的徐小姐會來呢,她要是真的來了,氣氛多少也會受到些影響不是?

這一頓接風宴也是吃得十分熱鬧,到了晚上九點多才結束。雖然蕭平喝了不少酒,但仍舊目光清澈腳步穩健,對現在的他來說,喝點酒根本算不了什麼了。

蕭平的房間和徐佳相鄰,從徐佳的窗外經過時,他發現房間裡的燈已經熄滅了。知道徐佳最近的心情肯定非常差,蕭平也不禁暗暗嘆了口氣。只希望明天的會面一切順利,可以早日為徐傑報仇,也算是幫徐佳了卻一樁心願,希望她能早日從失去親人的陰影中走出來。

第二天蕭平早早起床,洗漱停當後和鄧鶴鳴一起乘車離開了八極門。鄧力親自為兩人開車,足見鄧家父子對這次會面的重視。

至於徐佳雖然也算得上是當事人之一,但卻沒有資格出席這次會面。對此女特工也表示理解,鄧鶴鳴顯然準備帶蕭平去見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人家同意見蕭平已經很給面子,要是再帶著徐佳去未免就有些不知進退了。

鄧力駕駛著汽車來到位於郊區的某處大院外,然後就慢慢停了下來。雖然大院門口沒有掛任何牌子,但卻有荷槍實彈的戰士站崗。蕭平甚至可以看到在圍牆上還佈置著電網,整個大院都給人一種戒備森嚴的感覺。

鄧力把一張特別通行證放到了擋風玻璃後面,然後才慢慢把車開到院門口停下來接受檢查。在站崗士兵檢查完後,車子才被允許駛進大門。

進入大門口蕭平驚訝地發現,這個院子的規模大得驚人。事實上這個院子依照山勢而建,幾乎把整個山頭都囊括其中,當初建設的時候絕對是個巨大的工程。

整座大院就是個巨大的兵營,在其中進進出出的人員幾乎都穿著軍服,少數幾個穿便服的也是步履矯健、腰板挺得筆直,一看就知道他們也是軍人出身。

鄧力慢慢把車開到一幢樓前停下。這幢樓前也有哨兵站崗,三人下車後再度接受嚴格檢查,在再三核實了三人的身份後,蕭平和鄧鶴鳴才被允許進入大樓。

“蕭老弟,這次咱們見的是王將軍。”直到此時,鄧鶴鳴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