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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帥!”
“那堂堂隴西侯,算不上富甲一方,至少吃穿無憂了吧!”
我偏過頭,略帶戲謔的口吻說道:“長得高高的,帥帥的,但是不算富有啊!所以呢,我今後的目標是:出任CEO,迎娶高帥富,走上人生巔峰,誰攔我我跟誰急!”
韓珞瑜的臉忽然貼了過來:“在下姓高名富帥,這位妹妹可是要娶我?”
面對韓珞瑜如此死皮賴臉的話語,我只說了一句:“娘子,跟為夫回家吧!”
我和韓珞瑜相視而笑,之前的陰霾已是消散不見。
韓珞瑜冷不丁來了句:“那就讓妾身帶夫君走上人生巔峰咯!”
我便笑得更歡了。
不久後,父親夏敬源告老辭官,辭官前一天,他和韓珞瑜在書房說了很久的話。
我沒問父親為何突然辭官,但,我知道,他們一定在謀劃什麼。
第二個孩子的出生,遲來了四年,依舊是個男孩兒,取名玄銘。這一次,褚信燃開始找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慢慢削弱韓珞瑜手中的兵權。三年中,二十萬大軍變成了三萬,即使這樣,羌族在韓珞瑜面前依舊沒佔半分便宜。
我用僅有的知識幫韓珞瑜改良了戰車,加之韓珞瑜的確是帶兵的好苗子,便有了民間流傳的“駐兵三萬,羌族不犯”。
此時的韓珞瑜,已是而立之年。我擔心的事情,越來越靠近了……
我常常勸說韓珞瑜像我父親那般辭官歸隱,諸如“鮮少有人能做到權傾天下而朝不忌,功蓋一代而主不疑”,“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云云,這樣的話不知勸了多少,他只是叫我不要擔心。
再後來,我直接跟他說,我老是夢到他戰死沙場的噩夢,我很怕有一天,這個噩夢會成真。
韓珞瑜只是安慰我說:“不會的。”
宣德七年四月初七,韓珞瑜戰死疆場,時年……三十又三……
一切,都印證了史書的記載。
他,終究還是沒逃得過宿命。
韓珞瑜的靈柩回到涼州的時候,我只是抱著玄銘癱坐在地上,我沒有哭。大約,已經流不出眼淚了。
我想撬開已經封好的棺木再看看他,但,這是對逝者的不敬,我還是忍住了。
按這裡的習俗,我應該隨著軍隊,護送韓珞瑜的靈柩回潁都,葬入韓家祖墳。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這話,我也只能想想了,比較,韓珞瑜的父母依然健在。
韓珞瑜死後,我不會總擔心他快死了,彷彿人輕鬆了很多。只是,也彷彿心被掏空了一般。
韓珞瑜的靈柩入土後,我毅然決定回涼州,那裡才是我和韓珞瑜生活過時間最長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按照梁國的制度,玄銘應當繼承隴西侯的爵位。
回涼州的路途並不順利,我和玄銘半路上被人“劫持”走了。帶走我們的人,是我大姐夫晉親王,不應該叫他晉親王,他如今是宋國國君,梁國原本就是宋國的一部分,後來梁高祖叛變,將梁隴之地從宋國分割出來,自立為帝,國號為梁,而已晉親王並非恭親王的親生兒子,而是先時宋國國君宋宋惠帝的小兒子。據說宋惠帝駕崩後,幾個兒子你爭我奪,一個上臺又被另一個拉下來,最後一個兒子忽然病故,原本打算從宋惠帝的孫子中選一個幼主上位,太后忽然拿出宋惠帝的書信,指出晉親王趙恆是惠帝交給梁國恭親王撫養的小兒子。
傳言惠帝知道梁高祖將叛變,便將小兒子送去梁國交給恭親王撫養,以便將來能奪回梁國的政權。我覺得這個傳言並不真實,一個皇帝將希望寄託在還在襁褓中的嬰兒本來就不合理,更何況宋國國力如此強盛,要打敗梁國奪回原本屬於宋國江山的土地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