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木屐!”

邢氏剛要罵賈赦不正經,忽聽這倆字,驚喜的低頭看著懷裡的兒子。揚眉問他剛才說什麼,璨哥兒無辜的眨眨他水靈的雙眼,看著邢氏突然笑了。

邢氏高興地抱住兒子,跟賈赦歡喜道:“聽見沒,兒子開口叫我母親!”

“是麼,我怎麼聽是父親?”賈赦反問。

邢氏嗔怪他一眼,“不正經,兒子分明叫的是母親,你說是不是,璨哥兒?”

璨哥兒看見倆大人似乎吵起來了,笑嘻嘻的樂。

賈赦伸手戳兒子額頭一下,皺眉教訓他:“真不知道你這股子幸災樂禍的壞勁兒,從哪兒學來的。”

“從來都是像他父親。”邢氏反駁道。

賈赦用手摩挲著下巴,端詳璨哥兒。清眉俊眼,挺鼻薄唇,真是個好坯子,只可惜這性格真差,連他一般都不如。

邢氏見賈赦一副不信的表情,再次強調道:“咱兒子的性兒真的是像你,悶壞。”

“你就別安慰他了,”賈赦眯起眼,衝璨哥兒挑了一下眉毛。“他分明比我壞。所以,媳婦兒,以後別用我這個好人的標準跟他作對比。你兒子將來,指不準叫多少人倒黴呢,我可沒他那本事。”

“能叫赦老爺謙虛的人還真少,璨哥兒,你是頭一個,高不高興?”邢氏笑著聚齊他,問。

璨哥兒見邢氏逗他,毫不吝嗇的咧嘴傻笑,揮舞著手臂,迎合邢氏。

賈赦在一邊坐著甘樂。還別說,他們父子還真有一點像得,便是都特別的愛同一個女人。

愛同一個女人?賈赦腦海裡重新迴旋這句話,忽然就覺得有那麼點不對味兒。雖說璨哥兒是自己的兒子,他愛她的孃親沒錯兒,可是……他作為頂天立地男子漢,怎能任由自己的兒子搶走自己的老婆,而袖手旁觀?

不行,這樣下去會給孩子做個壞榜樣。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溫溫的收納在自己的懷裡才對。

賈赦想到此,伸手,無情的將璨哥兒從他母親的懷裡抓了出來。璨哥兒不滿的哇哇大叫,當他被轉手到奶媽懷裡的時候,璨哥兒開始喊:“木屐、木屐、木屐,母親……”

邢氏激動地要去抱兒子,賈赦拉住她。

璨哥兒瞪圓眼,重重的喊了一聲,“父親!”

賈赦震驚的看著兒子,轉而激動地看向邢氏:“媳婦兒你聽見沒,他叫我父親,父親!”

邢氏癟嘴偷笑,“是麼,我聽都是母親。”

賈赦知道邢氏是學剛才自己的嫉妒,反過來報復自己。他才不在乎,他歡喜的舉起兒子,搞過頭頂,轉了一圈之後,見兒子衝邢氏要舉起手臂。賈赦悄悄地將璨哥兒摟到自己的懷裡,衝著璨哥兒的耳朵小聲道:“那是我女人,你不準搶,有種快點長大自己找媳婦去。”

賈赦說罷,把兒子讓給奶媽抱走餵奶去。他則興奮地搓搓手,轉而面帶微笑的轉身,撲到邢氏跟前。

小聲道:“夫人,我餓了。”

“這就叫人備飯。”邢氏收拾榻上的針黹,轉首給了嬌紅。賈赦立即冷言吩咐所有人下去。眾丫鬟以為突發什麼事兒,慌忙縮著脖子下去了。

“你就是我的飯。”賈赦說罷,手腳不老實的幫忙解帶子。

“流氓!”邢氏紅了臉,推開賈赦,示意他看看外頭。“天還亮著呢。”

“嗯,我們可以一直做到天黑,不錯。”賈赦認真地說完,猛然抱住了邢氏。不等邢氏反應,他溫熱的唇已然覆上,修長的手從邢氏滾燙的臉頰滑到下巴,再到脖頸……

賈赦的舌尖在邢氏的唇齒間流轉,點到為止,轉而有反覆地舔啄,輕柔吸/允;時而突發理啃噬唇瓣一下,忽深忽淺,勾得人心神不安,渴望求更多。

邢氏與賈赦也算是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