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說吧,是不是因為凌雲子長老遺留之物?”李元問道。

“不錯,是閆長老要我將你留在這。你也知道,凌雲子長老遺留的東西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煉氣弟子能守住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不需要我多說了吧!識相的就趕緊開啟陣法放我出去,你難道還敢對我出手不成?要知道在乾元宗,同門相殘可是死罪!”事已至此,宋春城也不再隱瞞,畢竟閆長老交代的事沒能做成,回去還頂多被訓斥一番。既然事情敗露,不如用長老名頭壓一壓李元,說不定李元能自願奉獻出凌雲子遺留之物,宋春城料定李元絕不敢對自己下手。

“宋師兄,我是不會對你出手,也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師兄好像忘了一件事,禁元符還能維持多久?三階赤焰獸可夠師兄忙活的,你可別藏私,讓師弟看看你是如何降服這頭畜生的。”李元幸災樂禍道。

“你!李...”宋春城話未說完,身後便襲來一陣熱浪。顧不得多說,宋春城趕緊轉身打出一把法符,總算是把赤焰獸噴出的火球擊潰。不愧是乾元宗的弟子,身處險惡並未過於驚慌。宋春城迅速調整心態,不再關注陣外的李元,開始專心應對赤焰獸。若是二階妖獸,禁元符足可持續半個時辰,如今這妖獸已晉入三階,禁元符不過維持數十息罷了。

李元盤坐於陣外思索如何合理的把自己摘出去,宋春城死在這裡,門內定會派人來調查。不過,煉氣期弟子出事也不算什麼大事,外出歷練又不是出門郊遊,有危險是必然的。

李元這邊倒是悠閒自在,宋春城可要了老命了。這頭赤焰獸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好不容易晉入三階,就差點讓兩個鳥人給陰了。在這火銅礦內,它真是如魚得水,這還是李元用戊土禁靈陣將它罩住,否則宋春城早就被錘出屎了。宋春城心裡一陣咒罵:“閆長老你個老不死的,非得顧及你那老臉,老子今天可算要交代在這裡了。”此刻宋春城手段出盡只能堪堪自保罷了,這三階赤焰獸果然不是他一人能應付的。他有些後悔對李元出手早了,應該等把赤焰獸解決後再行出手了結李元,至少對付李元總比這赤焰獸輕鬆許多。

世上哪有後悔藥可吃,宋春城祭出一張水盾符頂著赤焰獸的烈火攻擊,轉頭朝李元求道:“李師弟,此事是我不對,求你看同門的份上幫幫我。對你出手是閆長老的吩咐,我一個小小的煉氣弟子哪有膽子拒絕?包括這次任務也是閆長老的安排,否則這頭孽畜哪會跑到咱們宗門礦脈上撒野?”

“宋師兄還是留點力氣吧,要不你求求對面噴火的老哥,興許它能給你留個全屍也說不定?”李元對宋春城的哀求無動於衷。不管宋春城真情也好,假意也罷,今天他的結局只能是成為一件道具,後面李元還需要用他來配合表演。

“李元,就算我死了閆長老也不會放過你,哪怕你回去成功築基,他還是有無數方法對付你。倒不如放我一馬,我來找其他長老為你說情。”

“廢話真多,你當我三歲小孩?你就專心跟這頭畜生拼命吧!”李元說完便不再出聲,任憑宋春城在裡面嘰嘰歪歪,他自去思索下一步計劃。

宋春城此刻真是在拼命了,體內真氣已快耗盡,手裡法符也所剩無幾。赤焰獸雖被他傷的不輕,可眼下自己隨時可能沒命,只怪自己輕視了李元這小子。隨著最後一道法符耗盡,宋春城終於被一道烈焰擊中,赤焰獸趁勢一把將其腦袋拍碎。

看著伏在地上重重喘息的赤焰獸,李元起身走進法陣,赤焰獸立馬躬身盯著李元。如今這赤焰獸也是強弩之末,要收拾它可就輕鬆許多。李元抬手就是一道冰箭符打向赤焰獸,赤焰獸無奈只能抬起獸爪拍向飛來的冰箭。一陣冰火爆鳴,赤焰獸被震退數丈,不過好歹接下了這一擊。赤焰獸兇性大發,一陣咆哮衝向李元,這畜生想要近身肉搏。李元豈會如它所願,抬手又是一道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