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好說的,哪裡有這樣的兒媳婦,簡直就是不孝。

“可是她婆婆沒了之後,她的身體卻突然好起來了,之前她要死要活的……”

重要的話就在後面的這一句上了。

林曲文等老爺子睡了,自己披著睡袍從樓上下來,老人家應該是覺少才對,她是發現老爺子好像在吃一種藥,所以吃完之後就睡的特別實,坐在沙發上拿著紅酒杯搖晃著酒杯中紅色的液體。

她怎麼會不寂寞,她這個年紀的人,正應該享受丈夫的愛,晚上跟丈夫躺在床上……

林曲文一口乾掉酒杯中的液體,手摸著自己的大腿。

向暉猜的這一點絕對就是錯誤的,林曲文可以說從跟了老爺子開始,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男人或者身體上的寂寞對於她來說都是能忍耐的,唯獨權力,金錢這些才會迷失了她的眼睛,她恨不得將整個唐家收入自己的囊腫,可惜自己沒有那個本事。

林曲文不是沒有在公司上過班,但不是每個女人都是鄧文迪的。

生了兒子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兒子的身上,可是她的兒子似乎就太過於平淡,平淡到了有時候她就懷疑老天爺跟自己故意做對,如果唐騰是她的兒子,唐家所有的榮耀還不都是自己的?

二房安穩,那是因為二房裡就沒有能爭出來的人,一旦她也認輸了,等老爺子一蹬腿,你看唐騰會怎麼做,就會把所有的財產值錢的自己納入囊中,她太瞭解唐騰了。

“媽,怎麼沒有睡?”

唐宜遠也是才從公司回來,每次他都下定了決定這次要好好的幹,可是力不從心,他的能力就擺在這裡,可以說唐續是什麼樣的,唐宜遠也是什麼樣的,這樣的人坐在那個位置上不會出現太大的錯誤,因為有人盯著他,當然也不會有太大的建樹,想象是唐騰那樣,那簡直就是開玩笑的。

唐宜遠跟母親抱怨著,公司裡的那些老傢伙處處當著他的路,叫他有些力不從心。

“媽,我覺得自己沒有地方去施展,你知道的,我是可以的……”

林曲文喝了一點酒,今夜也是對生活多有抱怨,她自認自己很聰明,想抓住什麼就能抓住什麼,但是到了她的兒子們身上,這種無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了她懷疑是不是有人把自己的孩子都給換了。

“宜遠啊,你好好的腳踏實地,有那麼多的叔叔伯伯守著你……”

“我就是不需要他們來守著我,媽,你知道他們這些老不死的就等於綁住了我的腳……”

別人都說唐騰如何如何優秀,可是幾年之前的唐騰也是跟現在的自己一樣,所有的成績都是呂幻婷幫著他堆砌出來的,唐宜遠不肯承認唐騰就是比自己優秀,他現在只是還沒有得到機會,如果給了他機會,他也可以跟唐騰一樣。

林曲文看著兒子的臉。

“你總是要求的太多了……”

“媽……”

唐宜遠指著樓上:“爸爸現在這個年紀了,要是……”

“你閉嘴。”

林曲文從沙發上起身,瞪著兒子,眼睛鋼刮似的看著唐醫院。

“越來越不知道進退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就當你喝多了,你爸爸已經夠偏心你的了,現在你回去睡覺,明天早上在跟我來說話。”

唐宜遠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要是真的被聽見了,他……

那邊林曲文回到房間裡,給老爺子蓋蓋被子,自己脫了睡袍就躺了進去,自己躺進他的懷裡,他身體上鬆散的面板貼合著她的,這些都叫林曲文覺得憤怒,但是想想那些可能到手的權力跟金錢,她機會覺得滿足無比。

早上起床,老爺子看著懷裡的人,林曲文睜開眼睛,眼中的情緒一閃而逝,甚至快到叫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