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捱餓呢,你就吃的那個歡?

向嘉怡撂下筷子,低聲說著:“要不然就這樣吧,不辦婚禮了。”

何止是不想辦婚禮了,向嘉怡之前的雄心壯志都沒了,她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婚姻了,那梅志強的爸媽就真的很下向嘉怡的面子,他們兩個天天下班過去,人家就當他們是屁的,開始去了沒人給開門,合計還生氣呢被,結果人鄰居說了,老兩口去海南度假去了,給向嘉怡氣的,當時眼冒金星,自己跟梅志強連個房子都沒有,他們去海南玩了?

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

就是玩也應該讓孩子去啊,你們兩個老的去幹什麼去?

向孝書喝了一杯白酒,他就喜歡喝這些玩意,明知道是勾兌的但還是喜歡喝,以前年輕的時候要掙錢啊沒辦法也不敢多喝,現在不同了,家裡交給長女了,自己每天早中晚連著喝,誰說也不行。

“你見過誰家孩子結婚不辦的?再說不辦要怎麼把錢收回來啊?”

向孝書想的就是這個,這些年竟往外走來往了,好不容易家裡有點事情,藉著這個機會能收錢,怎麼樣也得辦。

“那沒錢,怎麼辦?”向嘉怡小聲的問著向孝書。

向孝書哧溜又喝進去一小杯,沒吭聲,但是眼睛卻看向了嚮明軍那邊,嚮明軍沒好氣地說:“爸,我也不是開銀行的,我每個月錢都給家裡,我能有什麼錢、”

向孝書小聲嘆氣:“那向暉的同學不是挺有錢的嘛……”

嚮明軍撇嘴。

“再有錢那是人家的錢,你們家有錢就到處撒啊?還有向暉現在不念書了,被你們逼的出去打工了,跟我也沒有聯絡,這回你們也可以放心了,不用去學校找了,找也找不到。”

“放屁。”呂舒心這回還一下精神了,自己從炕上一跳就起來了,看得出來還是挺有精氣神的。

“給她交完學費她不念了,你唬我呢老大?”

那個死丫頭要是能不念,當初家裡那個條件說不讓她上大學她就能聽家裡的話了,可是向暉是那聽話的孩子嗎?

嚮明軍也不願意多說,信不信隨你們的便,反正事情就是這個事情。

向孝書跟呂舒心肯定不信的,結果去了學校找,一個寢室的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說不知道,呂舒心傻眼了。

“這個死丫頭片子,生個螞蟻都比生她強,你說她就這麼跑了,行啊,她以後別給我回來,回來我也不要她,說不定就跟阮麗麗似的出去幹什麼了,我就當沒有生過她……”

呂舒心是罵了一路恨了一路,連帶著也是有點擔心。

向暉書也不念了,你說這不就是跟自己賭氣嗎?不就是因為自己幫著她二姐了嗎?那你說誰讓向暉這孩子嘴巴不甜了,自己疼老二,那老二對她小弟真是好,開了工資就給向榮買這個買那個的,向暉跟明軍哪個做的跟老二似的了?

呂舒心跟向孝書一前一後顛兒了半天才回到家裡,呂舒心把圍脖扯了下去,摔在了炕上。

“她最好就死在外面,永遠別回來。”

單位要分房子,這可能就是最後一批了,沒有人的你想分房子你就等去吧,單位就是對病號特殊照顧,書記合計來合計去,這人選你說怎麼選?房子是固定的,就那麼幾套,可是等房子的人卻那麼多,誰都不好得罪,要說有病,都是不算輕的病。

書記掙扎的煞是痛苦,沒有辦法選擇。

名單出來還是決定給嚮明軍一套。

“別提了,那大半夜的就開始磨刀,病例上寫的也是工傷神經病,你說你不給他換,他真要半夜起來把我給剁了,我虧不虧?”

管房的人也很鬱悶啊,單位有這麼一個人,單位的活兒,你說在卡車上站著,過橋洞子的時候這人也缺心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