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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從院內走過,被白難喊住,“許伯,去開中門,有客人來了。” 老許有些疑惑,但還是按照吩咐前去開中門。 上次想要開中門的時候,是葉長亭入皇宮之前,不過當時並沒有開中門,事實上是連偏門都還沒來得及開。 而自從葉長亭來過之後,這座府邸,就沒有再迎過一個客人。 白難從來不以為意,他的朋友並不多,既然是朋友,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此刻的府門外,的確有個中年男人緩緩朝這座府邸走來。 以為這座府邸必定是大門緊閉,已經做好翻牆而入的男人,在看到敞開的大門的時候,也不禁瞬間失神。 看著大門中央的牌匾上刻著的白府兩個字,這個男人眉頭微皺。 來人踏入府中,正好看見負手站在院中的白男子,來人微微一笑,“白難,當年見你的時候,還是意氣風的天軍侯,現如今看起來似乎不如當初了。” 白難站在院中,緩緩開口,“自是不及你風光。” 原本一直戴著一頂草帽的中年男人,此刻把草帽取下,露出一頭微黃的頭。 男人輕輕笑道:“當年你我在北丈原對峙數年,一直讓我覺得是最美好的日子。” 白難神情溫和,一頭白被帶綁著,顯的十分淡然,“我不在北丈原,你還不是隻能在北丈原待著,這些年又可曾南下一步?” 中年男人微微搖頭,“這一點你說錯了。是我的兵在北丈原待著,我不是來看你了麼?” 白難微嘲道:“你這北匈王庭的王爺,就不怕死在陵安麼?” 貴為北匈王庭的實權王爺,手握數萬北匈精銳鐵騎的中年男人平靜道:“大楚的度量難道只有這麼一點?” 這些年心性愈平靜的白難,淡淡道:“來者是客,可哪有把敵人請進家裡的緣故?” 院裡無風,白難的白卻開始微微搖晃,在遠處清掃落葉的僕役趙非野卻不知為何感到一陣微寒。 瞟了一眼這邊的光景,看到已經白滿頭的侯爺和一個一頭黃的中年男人兩人站在院中交談,那個人是侯爺的朋友? 可為什麼不請進來坐一坐? 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的趙非野繼續清掃落葉,不再看這邊一眼。 院中,感受到院裡氣機橫生的中年男人,微微一嘆,“也罷,你知道我打架不行的。” 白難淡淡開口說道:“夏南庭,還不走?” 名叫夏南庭的中年男人,嘴唇微動,正要開口,忽然臉色白,有一道身影進入白難府中。 不過下一刻,對面的白難忽然開口說道:“滾!” 那道身影才堪堪接近夏南庭,就被白難直接逼退出府門,重重的砸在對面的石壁上,弄的煙塵四起。 煙塵盡散,那道身影緩緩站起,卻露出一身侯服。 竟是一位王侯! 白難冷冷看著那襲淡青色侯服,不一言。 對面臉色煞白的四海侯陰沉道:“白難,你要護著這個北匈蠻子,是想要叛國?” 白難緩緩走到府門,站在門檻之內,淡淡開口說道:“既然你入的是我的府門,怎麼也得問過我,既然不問我,又怎麼能進我的府門?” 此刻被白難一招擊敗的四海侯已經是身受重傷,看著這個曾經自己需要仰視的白男子,冷笑道:“你今日如此行為,真以為是無人知曉麼?” 白難淡淡開口,“我從軍的時候,前輩教給我一個道理,就是別講道理,因為比你強的人,不會聽你講道理,沒你強的人,也不用講道理。另外,這個人來了陵安,你真以為就你一個人現?既然不是,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其他人都是傻子,只有你聰明些?” 四海侯面色陰沉,本來陵安對於外來人員就看的很嚴,更何況是個沒怎麼隱藏的北匈男人,怎麼可能逃過陵安各府衙的目光,既然如此,那為何沒人來抓這個北匈王庭的王爺? 四海侯知道,這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