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九貝勒已經尋到知府府衙,他飛身下馬,命人擊鼓。

門口守衛跑上前來喝道:“大膽!何事擊鼓?”“擊鼓定是申冤,還不喚你家大人出來升堂?”九貝勒厲聲回答,隨手將其推開徑直走進衙內。隨後,九貝勒的侍衛向其亮出令牌,門口那兩名守衛嚇得跪在地上。

府衙大堂為五楹廳堂,中間為三楹公堂,公堂楹柱上懸有一聯曰:

得一官不榮失一官不辱勿說一官無用地方全靠一官

吃百姓之飯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大堂內,正中屏風上繪有山水朝陽圖,山正、水清、日明,即“清正廉明”,這與宮閣上方所懸匾額“明鏡高懸”可謂異曲同工,意即告訴百姓本知縣辦案公正、廉明。“吏不畏吾嚴,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公則民不敢慢,廉則吏不敢欺”。這正是身為一任知府所應有的品格和氣度。

可這杭州知府卻相當於掛羊皮賣狗肉的,九貝勒看著甚是來氣。

杭州知府林治開從後堂緩緩走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小茶壺?時不時還對著嘴喝上一口。“放肆!”九貝勒沒等他反應,徑直走到其跟前揪起他的官服往他臉上扇了兩大耳光。。。將其推倒在地。

“九。。。九貝勒。。。。。。”林治開恍然從夢中驚醒般,摸著自己被扇得發燙的臉頰,嚇得不敢起身。

“好一個知府大人,好一個清正廉明?真不知你是如何當上這杭州知府,落得如此逍遙自在?”九貝勒憤怒的坐到辦公椅子上,繼續喚道:“來呀!將這狗官給我拖過來。”九貝勒的貼身侍衛聞聲衝過去將林治開一把拖起,提到公堂面前。

“貝勒爺。。。。。您饒命呀。。。求您饒了下官。。。。。。”林治開跪在地上求饒,原本以為只是在京城才會見到。。。沒想到九貝勒居然會來杭州。

“饒了你?私下收受百姓賄賂,威逼良家婦女替身選秀,欺君之罪豈容饒恕?”九貝勒一拍案板“把他的烏沙摘掉!”“貝勒爺。。。您饒命呀。。。下官也是被人所逼。。。並非自願啊。”林治開自知貝勒爺所說不可辯護,乾脆推脫他人。

“哼!還想狡辯?你家姐姐以及夫君一家已經不知去向,你倒是過得安樂?念在被逼女子為你求情,我大可饒你全家不死。”九貝勒起身走到其邊上對侍衛說道:“除去他的官服,將其抄家,永不錄用!”說罷,邁開步子朝大門走去。“貝勒爺。。。。。貝。。。貝勒爺。。。。。。”林治開爬起身追過去抓住九貝勒的衣衫哭喊,“你該慶幸不被誅滅九族。。。”九貝勒語畢,一揮手掌將其擊退至公堂桌底。

輾轉回到蕭府,廚房已經備好酒菜,只等他回來了。欣兒一直站在大廳門外望著府門口,見到九貝勒回來趕緊回頭告知小姐。

“爺!你回來啦。。。。。”雨默跑到九貝勒面前,拉起他就要往偏廳去。。。等得都快餓死了。

“思畫,你為何不問我將知府如何處置了?”望著被其拉起的手,他心裡不免有小小感動。。。至少她漸漸的與他親近了。

“爺想說自然會說的呀。。。。。”想起貝勒爺出去時候的神情,她真害怕聽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我只是將其抄家,永不錄用。。。。。我答應過你不傷任何人性命的。”說罷,他倒是先拉著雨默走了進去。

“真的嗎?爺!你真是太偉大了!”偉大?呃!這詞用再古代人身上不恰當吧?!雨默嬉笑顏開。

來到大廳,二老趕緊過來下跪請安:“草民叩見貝勒爺。。。福體安康!”“二老無須多禮,快快請起!允禟該向二老行禮才是。。。。。”九貝勒趕忙將二老扶起,“岳丈大人,丈母孃,請受小婿一拜!”九貝勒剛要跪下,二老慌忙將其扶起:“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