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我的huā名?”

少nv滿嘴牙崩得快鬆散,而李肆這話又將她驚住了。

“我當然知道,還知道你這一夾,就叫二字鉗羊馬……”

李肆發著濃重的鼻音說著,心裡還有話沒出口……我更知道,後世你的傳人滿天下,你的詠chūn拳也被他們發揚光大。而這詠chūn的huā名,看來是你偶爾演武賣藝用的名字,真是想不到啊,自己不經意間還發現了詠chūn一名的起源。

少nv一雙鳳目驟然圓瞪,也沒顧得上臉上狼藉的涕淚,更沒顧得她正騎坐在李肆身上,急促問道:“你到底是誰!?是不是認識我五枚師傅!?”

李肆借梯上牆:“是啊是啊,熟著呢,那也是我師傅!”

少nv呸了一口:“五枚師傅怎麼會收你一個男弟子!?”

呃……真是大破綻。

可這難不倒李肆,他張嘴就來:“好吧,本來我不想說的,老實告訴你,我真正的師傅是至善禪師,他可是五枚師太的師兄,可禪師一直以造反為志,不願外人知他尚在,所以我就只能算是五枚師太的弟子。”

少nv兩眼發暈:“至善禪師是誰?我怎麼沒聽五枚師傅說起過?”

李肆聳肩:“那你去問她好了。”

至善禪師和五枚師太就是傳說中的少林五祖之二,五枚師太是浮雲般的傳說,至善禪師麼……後世都稱是乾隆年間人,只是從嚴三娘身上確認了有五枚師太的存在,保不定至善禪師也是康熙人。

反正是一團爛帳,李肆隨口忽悠,也不指著嚴三娘相信,只是藉機拉近關係。

現在兩人關係如何不清楚,可身體倒是足夠近了,一陣沉默後,李肆和嚴三娘終於醒悟兩人的姿態很有些不對勁。李肆被嚴三娘壓坐在身下,可她雙手雙tuǐ還被繩子綁著。

“你就是個騙子!估計也就從旁人那知道五枚師傅和我,還有這竹樁拳法的樁式名字而已!”

嚴三娘可不是養在深閨的那種xiǎonv子,這種程度的曖昧還能忍住,她的心緒依舊放在正事上,一言揭穿了李肆的底細。這傢伙身無半分武藝,哪裡可能是誰誰的弟子。

“你這就不明白了,我是文弟子。”

“文弟子?當我是無知nv子來méng騙麼!?”

“武學也有道理,我是以武窺道,本事不在拳腳上。”

“你的本事就只在火銃上吧!”

兩人chún槍舌劍地戰著,李肆的目光從嚴三孃的臉上下移,雖然是美nv吧,可半臉鼻涕半臉淚的,還真是破壞形象。視線這一挪,就被少nv那飽滿xiōng脯給拉住了,李肆低嘆一聲,他那男xìng本能已有了反應。

嚴三娘楞了一下,好半天才醒悟到身下那異樣是怎麼回事,之前被壓住的羞惱頓時上湧,面頰染得通紅,牙又格嘣咬了起來。

“盤石yù,你還等著看什麼?”

李肆感覺不妙,趕緊招呼人救駕,可已經來不及了,少nv也顧不得什麼男nv之防,俯下身子,張嘴又要來咬。

“別把鼻涕蹭我臉上……”

最後李肆是靠這麼一句話脫離了險境,再厲害再剛烈,終究還是有nv人本xìng。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三孃的父親又被送了回來,父nv相對,腦子感覺有些轉不太動。

“說是你的師兄,卻還把咱們綁著,剛才沒把你……”

父親這一問,嚴三娘趕緊搖頭,可脖子卻微微紅了。

“那個xiǎo賊!分明年紀不比我大,還認什麼師兄!他說在誤會解釋清楚之前,不會給我們鬆綁,防著我們做出什麼……親者痛仇者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