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對於這一點,所有的人都很有默契地閉口不談,只顧自家玩得快樂,本來嗎,心情不好是人家自己的事,就算再加上一個也就是裴星宇了,既然裴星宇都沒有開口詢問,他們這群不相干的人幹嗎沒事找事。

唱了幾小時的歌,在所有人的肚子大鬧空城記時,一群人馬上轉移陣地,跑到一家PUB。

“這裡我好像來過。”一進門,兩隻眼睛就沒有停過的夢小雨突然冒出一句。

“好像?”樓晨光眸帶興味地看著她,自從夢小雨莫名其妙地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員後,還沒聽到過她如此肯定地說過話,“說不定你夢遊的時候來過。”

“我才沒有!”夢小雨不服氣地嘟著嘴,在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時,不顧形象地揮著手大叫:“日夕!日夕!”

不一會兒,窈窕的身影站到他們面前,細而濃黑的眉,望長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尖,紅捕的唇瓣,白皙的肌膚透著微紅,一雙鳳眼閃著少有的精光。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冷淡的美感,正是大名鼎鼎的白日夕!

“夢小雨,你什麼時候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然給我到這種地方來!”好一箇中氣十足的咆哮,竟然蓋過了PUB裡的噪音。

“日……夕,你別……別生氣嘛!”夢小雨縮了縮脖子,嘿嘿地笑了兩聲,放下捂住耳朵的小手,看來她已經很習慣被人這樣吼了!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啊!這裡未成年人不得人內,啊!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啊?!”白日夕每說一句,末尾都加上一個“啊!” 以加強語氣,好讓夢小雨明白她現在有多生氣。

“可是,你不也在這裡打工!”夢小雨不知死活地小聲反駁。

“夢——小——雨——”

完蛋了,夢小雨苦著臉轉過頭,可憐兮兮地跟忽然從背後冒出來的兩個人打招呼:“湘柔,馨宜!”

“夢小雨,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一個人又這種地方來,你竟然敢不聽話!”一頭俏麗短髮的淫馨宜第一個發難。

哪有一個人,她周圍不都是人嗎?不過這話夢小雨只敢在心裡說,發火的好友可不是這麼容易平靜下來的。

“小雨不是一個人來的。”莫湘柔似笑非笑地。淡淡地陳述著顯而易見的事實。

“是呀,我是跟融融他們一起來的!”還是湘柔最好了,幫她澄清冤情。突然,夢小雨又發現了一個傷人的事實,“你們為什麼都在這兒?居然沒有叫我!”她備感委屈地哇哇大叫。

“你還敢說!”湯馨宜一個瞪眼,讓夢小雨猛咽口水,心虛不已,真希望自己沒有這麼多嘴,“一整天找你都找不到,還有,我們難道是到這裡玩的嗎!啊!日夕在這裡打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兩天還跟你說過,我在這裡代班的事。”

“人家真的忘了嘛!”她無辜地為自己辯解,直到被好友們盯得勇氣盡失,才閉上眼睛不敢直視她們。

“行了,笑話已經鬧夠了,讓別人免費看戲可不是我們的作風!”莫湘柔掃了一眼從剛才就一直門笑到現在的豐宿勵,“日夕,調你的酒去,馨宜,這首曲子快放完了,該換盤了!有‘澄南’學生會的副會長在這裡,小雨不會有事的!”有了莫湘柔的保證,兩個女孩終於收回咳怒的眼光。

“不許喝任何含酒精的飲料。”湯馨宜離開前擱下話。

“如果像上次一樣給我鬧笑話,你就等著讓我剝皮吧!” 白日夕補充道。

“我會當做沒看見。”莫湘柔哼哼一笑,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喝果汁就好了!”夢小雨乖乖地保證。

三個女孩終於滿意地回到自己的崗位。

“好恐怖的女人!”豐宿勵膛目結舌地感慨。

“她們才不恐怖!”夢小雨不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