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毛茸茸的頭頂,“今日是真的有些不方便,過幾日我還去。到時候再帶上你好不好?”

他想了想,今日他要去城牆根下面找閒幫,帶著兩個女孩子不是太好。

小妹還是非常聽陸時話的,而且也的確回來沒幾天,還沒有那麼嚮往臨城縣,也就不吵鬧了。

跟陸時約好回來要帶,一盒松子糖,一盒蜜餞,她才罷休。

陸時跟小妹拉了勾,就看到大妹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袱,遞了過來。

“二哥,小妹不去,我也留下幫著姑姑做肉乾,這個……是給他的。”

大妹還沒能練就陸時的厚臉皮,說到朱逢春的時候總有些遮遮掩掩,不提名字。

陸時是知道大妹的意思的,不過裝成不懂的樣子,疑惑的問:“他?他是誰?這是給誰的?”

大妹總是被陸時這樣逗弄,也多少有些免疫了,稍微有些羞澀還是說了出來。

“朱逢春,這是我做的幾雙襪子還有一個荷包。”

回來的時間太短,再說之前院試顧青賣鞋子給了四人幫每人都好幾雙。

鞋子不缺,朱逢春汗腳厲害,大妹就多做了幾雙襪子。

陸時笑著將小包袱放在了馬車上,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就跟大妹小妹揮了揮手,讓她們回院子。

他上了馬車,一路朝著白鷺書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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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車比牛車快多了,路上有看到了七叔跟裴清雨的牛車。

陸時讓車伕慢下來,不然馬蹄子揚起的灰塵太大,撲的七叔跟清雨一身一臉的。

在車窗裡跟清雨揚了揚手。

牛車每次停在白鷺書院的山腳下,但是馬車的腳力就不同了。

車伕將車順著盤旋的山路駕上了半山腰。

陸時下車,只不過走了幾十節臺階就到了白鷺書院的後門口了。

照例給了看守後門的小童子些小吃並上一把子銅錢。

小童子們歡樂無比的接下來了,分出一個去書院裡叫裴清晏了。

話說裴清晏幾個回書院後,可是風光極了。

本來這一個房舍四個人都中了秀才就是特大的巧事。

更不用說還出了一個平江府十八縣的案首。

所以不止是童生們個個敬仰膜拜,同為秀才的上屆同窗也是熱情相交。

就連舉人們都紛紛走下神壇,第一次對秀才主動示好,丟擲橄欖枝了。

裴清晏對於這些基本都是不失禮貌客套的微笑,看著跟誰都好,到實際跟誰都一樣沒有走心。

他想盡快的沉浸平復到苦讀的環境裡去,沒有誰天生就是神童,都還是要苦學的。

他有意平息這樣的“喧囂”,奈何有個堪稱移動的免費說書人朱逢春。

將平江城大小事添油加醋,誇張潤色的講了又講。

自己收穫了一批路人緣,還更將四人幫吹上天了。

搞的書院裡的學子有事沒事就去他們的房舍坐坐,名約拜訪。

其實就是想要沾沾這房舍的幸運之氣。

最後還是裴清晏勒令朱逢春消停下來,每日除了去上課,吃飯,就不準與人說話。

房舍也掛上了謝客牌。

這才安穩下來,這謝客牌可不針對趙景然。

趙景然的身份也就山長跟幾個夫子知道,對所有的同窗都是隻稱自己是商賈之家的小兒子。

低調到不像話,住在了四人幫房舍前頭一排。

巧的很,那間房舍原本住的是陳耀宗跟自己跟班。

現在陳耀宗已經是被白鷺書院開除了學籍,幾個跟班平時跟著陳耀宗耀武揚威的,得罪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