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東流輕輕一哼;很快瞧見酒大門走來了一名挺著大大啤酒肚的矮個子;同時也有一股很濃烈的酒jīng味道瀰漫開來。

“東哥;那傢伙是長夏市的公安局局長;左興德。”

任傾城湊在向東流耳邊道:“他跟鮑魚早就狼狽為jiān;曾經我們試過從他下手;黑白通吃;結果行不通;他已經跟鮑魚綁在了同一條船上;誰也不敢離開誰;更不敢互相作對;想必彼此都掌握了彼此的犯罪證據!”

“局長麼?好像有點印象。”

向東流陡然記起昨晚;鮑魚在嚇唬那八名學生的時候;正好跟這左興德打過電話;當時向東流便聽出了狼狽為jiān的味道。

“怎麼著?都想造反了是?”

左興德一進來;便是酒氣滾滾地扯開嗓門罵道:“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不三不四;吊兒郎當;以為拿把砍刀就很厲害了是?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們?”

說著;左興德脾氣很是暴躁地拿出了jǐng槍;迅速開啟保險對著東門成員一一指了過去;惹得向東流不禁眉頭直皺。

因為;光聞著空氣中的酒jīng味道;向東流便知左興德喝了不少酒;好歹也有幾分微醉了;所以思緒肯定有點不清醒。

這樣一來;要是左興德一個衝動而對東門的人開槍;可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念頭閃了閃後;向東流很快對任傾城努了努嘴:“給他倒杯醒酒茶。”

“好。”

任傾城點了點頭;卻在剛剛起身挪動步伐的時刻;被左興德吼道:“幹什麼?想找死不成?給我老實蹲下;雙手抱頭!”

“左局長;我想給你倒一杯醒酒茶。”任傾城輕笑道。

“屁!誰喝酒了?”

左興德似乎很忌諱別人說他喝醉了;因而槍口一轉;虛點著任傾城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說完;他便再次扯開嗓子大罵了起來:“東門的兔崽子;看什麼看?還不乖乖給老子排隊去jǐng局做筆錄?最好給老子老實一點;不然有你們好受!”

“真難以置信;這會是堂堂局長說的話。”慕凌倩不禁咋舌。

“東哥;現在該怎麼辦?”任傾城秀眉直皺;“現在他們在收繳砍刀了;雖然並不值錢;但如果少了這批砍刀;那麼銀沙幫很有可能會抓住機會對我東門發動火拼;對我們而言是比較不利的一個情況。”

“放心;他拿不走。”

向東流自信一笑;忽然站了起來:“左局長;雖然我知道你現在是在執法;但你好像有些過於偏袒銀沙幫的人了?為什麼光收繳東門人的砍刀;卻對銀沙幫的人不聞不問?我敢肯定;要是你搜查一下;絕對能從他們的身上搜到砍刀。”

“你是誰?”

左興德忽然轉首;語氣不善:“給老子乖乖蹲下;再起來就斃了你!”

“大家都稱呼我為東哥;你說我是誰?”向東流唇角掛著淡淡的冷笑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攪合這趟渾水!”

“怎麼;你威脅我?”左興德很不滿道;“不就是東門老大麼?難道栽在老子手裡的黑道大鱷還少麼?”

說完;他立即使喚兩名持槍jǐng察過去:“既然他是東門老大;那就把他給銬起來!”

“哈哈;東哥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啊!”鮑魚看得大笑連連;“左局長辦事兒;可從來不含糊;你要是敢挑戰他的威嚴;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啪!”

“啪啪!”

“真是jīng彩!”

向東流忽然拍了拍手;絲毫不懼道:“你們這一唱一和的;簡直可以稱得上全球最有默契的搭檔了!不過;我要告訴你鮑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