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現場,她的月牙玉墜卻也依然能被陳海軍給記在腦海,如同鐫刻在心一般牢固和堅定。

念頭閃了閃,向東流倒沒有那麼傻瓜地選擇答應,而是立即撇了撇嘴說道:“海爺這如意算盤,未免打得也太好了?”

“這周氏小吃街,來來回回的運土車,其實都是你搞的鬼!就算你老實的讓人撤去,那也不能算在賭注之內。”

“因為,撤去那些運土車,還周氏小吃整條街一個良好的營業環境,這是你必須要做的事情!”

“至於打賭的事情嘛!其實你要我女朋的月牙玉墜,也不是不可以。”

向東流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忽地夾著幾分淡淡的壞笑道:“如果海爺,能夠把這陳家小吃所有的地契和房契,以及店面內的所有器具和食材等東西都當成賭注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了!”

“……”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人都嘴巴張大得厲害,雙眼火辣辣地盯著向東流的側臉,猶如瞧見天方夜譚一般地難以地置信。

“媽的!活膩了啊!他居然……張口就要海爺的陳家小吃?”

“我勒個去!這可是半條的小吃一條街啊,他到底要幹什麼?”

“媽媽呀!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女朋的月牙玉墜,到底是什麼破爛玩意兒?居然能和咱海爺的陳家小吃相媲美?”

“……”

相比之下,方凌峰和吳瑞威,以及鐵叔四人,雖然都不明白陳家小吃到底值多少錢,同時也不明白,慕凌倩的火紅色月牙玉墜價值多少。

不過,單純從聽覺感官和想象感官來看,他們卻又覺得小吃一條街的所有房產和地契更加划算,哪怕賣個千萬也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啊。

“東哥,你確定不是在做夢?”

陳海軍聽得差點吐血,雖然一心想要慕凌倩的火紅色月牙玉墜,可玉墜在他心中的價格,卻也敵不過陳家小吃。

所以,他立即嘲諷地冷笑道:“還是說,你的腦子有問題?真覺得我會因為一條破項鍊,就那麼傻的答應你?”

“呵,你會答應。”

向東流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居然直言不諱道:“在你看來,你的手下完全有能力打贏我!”

“所以,不管我要的賭注,究竟是如何高於你所想要,你都會感覺我要的沒有意義!”

“反正在你眼裡,我輸定了,不管我開口要什麼你都會覺得,我不可能得到!”

“知道就好!”

陳海軍雖然有些驚訝向東流的分析,不過,他卻不喜歡和向東流在這件事情面墨跡,於是就冷笑地慫恿道:“打一場?”

“你贏了,我今晚就立刻帶著海馬幫的兄弟們離開小吃一條街,從此不再踏足周氏小吃半步,並且還把陳家小吃白送給你。”

“不過,你要是打不過輸掉,那麼不好意思,從此不許再管周氏小吃的事情,並且還要把你女朋的月牙玉墜項鍊給我!”

“一言為定!”

向東流笑得燦爛,幾乎立刻就在方凌峰和吳瑞威,以及鐵叔四人那瞪了瞪眼的目光之下答應。

“小東,你可別亂來啊!”

鐵叔頗為焦急地小聲道:“現在的你……連那個挑戰的人是誰都不清楚,怎麼可以輕易答應?”

“東哥,要不要交給我們哥倆來搞定?”

方凌峰卻又笑了笑道:“不管他是什麼來頭,不管你讓我們哥倆誰,反正我們都可以放倒他!”

“沒事,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

向東流淡笑地搖了搖頭,迅速便與陳海軍道:“如果海爺次沒有派陳峰出現,那麼我依然會相信你。”

“不過,從那天晚開始,我就不再信你了!所以,你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