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順順謙虛地笑了笑,但任誰都看得出,他這是有意秀一下花式洗牌。

“好了,牌已經洗好,諸位如果覺得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親自檢查。”

劉順順最後將洗好的撲克,輕輕放在了桌面。

“撲克自然是沒問題了。”

向東流笑道:“不過詐金花到底打什麼層次的?然後結賬怎麼來?”

“無底注!覺得自己牌面可以贏錢才跟,最低一個億,十億封頂。”劉順順唇角微翹著道,“至於結賬,當然是一百億一次了。”

說完這話,劉順順指了指其他五位大企老闆,與向東流道:“謝老闆他們都是玩過這種方式的,自然不會反對,就是不知向老闆感覺怎麼樣?”

“可以是可以,但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向東流輕輕抿了一口香茶,不鹹不淡道:“如果是無底注,搞不好我一晚上運氣差,便會一直看牌不下注。”

言下之意,他是指無底注的規則,會讓他鑽空子,只是純粹打醬油卻不會輸一分錢。

當然,這只是向東流所表達的假象。

真實的情況,其實是向東流覺得,劉順順所制訂的這個規則,多半是用來給五位大企老闆服務的。

畢竟,五位大企老闆都是生意人,如果參加這種級別的賭局而輸掉幾百億,那麼企業方面絕對要受到重創,除非腦子鏽逗了才會賭這麼瘋狂。

也就是說,這五位大企老闆,恐怕是打醬油的貨色,劉順順的目的在於讓向東流因為五位大企老闆的參與而信任賭局沒有老千。

這樣一來,劉順順既能與向東流單挑對弈贏回吳闖輸掉的錢,同甚至反贏向東流幾百億,時又不會讓五位大企老闆破費,何樂而不為?

“怎麼可能?”

劉順順哈哈一笑道:“我就不信有人的運氣會差到一注也無法下的地步!當然,如果向老闆執意不想輸一分錢,那麼今晚陪幾位大企老闆做做伴,也是可以的,我完全不會強人所難。”

事實上,劉順順作為堂主級別的人物,又怎會不知道一般人都是有貪念的?

向東流上次,從吳闖手中贏了幾百億,這次機會又來,自然還會想再贏幾百億回去,於是下注就成了必經的一條路徑。

而之所以,向東流早先躲著不見吳闖,多半是害怕贏了吳闖的鉅額資金之後,會遭到吳闖的對付。

現在有五位大企老闆做伴,向東流大可以無憂,又怎會不想再贏一大筆?

“多少加一點吧。”

向東流暗笑一聲,一副很為難的姿態道:“如果是無底注,賭起來著實沒勁。”

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加大劉順順的成本了。

如果真要打有底注的,那麼就算那五位大企老闆每局都以沒好牌的藉口而放棄,也是要付出不少資金的。

而這筆資金,到最後肯定是要劉順順買單。

“那行,加一點就加一點,一百萬吧。”

劉順順一副闊綽的樣子道。

“不會吧?才一百萬?”

向東流誇張地驚叫:“隨隨便便下個注都要一億,劉堂主是怎麼定出這底注一百萬的規則的?怎麼著也得跟下注齊平。”

“向老闆的意思……是一億的底注?”

劉順順有些不確定地反問。

但心下間,他卻早已在暗罵了。

事實上,這五位大企老闆,其實是劉順順早就請來的,目的在於另外一名大企老闆。

只不過,這次讓吳闖碰上了向東流,於是劉順順自然就把五位大企老闆出場所產生的信任,留給了向東流。

當然,這些還不是重點,關鍵是這五位大企老闆每局都要下五個億的底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