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一般地越發加速衝去,同時手中鐵棍也舞得虎虎生風。

這一次,他不想給張梟任何喘息的機會。因為他要說話算話,張梟只要敢動胖子一下,那他就要還回十下!

叮!

叮叮!

叮叮叮叮!

向東流和張梟手中的兩根實心鐵棍,在這一瞬間齊齊夾著兇猛的力量狠狠撞向對方,惹得火花四濺,同時也脆響不斷。

略微頓了三秒時間,張梟便感覺那握住鐵棍的虎口,居然傳來了陣陣麻痛,令他很想鬆手甩掉鐵棍。

“靠!這麼大力?”

直到這個時候,張梟才瞪了瞪眼地意識到,向東流雖然沒有像潑婦罵街一般地瘋狂開罵,但是,他的怒火卻全部透過手中的鐵棍傳遞了出來。

叮!

叮叮叮叮!

只是下一個三秒之後,張梟便感覺手握鐵棍就好像受罪一樣。居然,向東流每每揮動一下鐵棍,他便會有一種手臂都被震得發痛發麻的感覺,十分難受。

叮!

叮叮叮叮!

接著再過三秒時間,張梟便“啊”地一聲痛叫,右手五指猛然鬆開而丟掉鐵棍,同時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向後爆退。

這下子,看著那實心鐵棍往斜坡下滾去,張梟的心底簡直涼氣倒抽,幾乎立刻揚了揚手中匕首哼道:“剛才,我只是嫌那鐵棍太過的礙手礙腳而已,有本事你也丟了鐵棍過來單挑!”

“……挑你妹!你還能再腦殘一點嗎?”

向東流瞪眼大罵,直接就用一陣如同雨點般的鐵棍回應張梟,心想他沒用而握不住鐵棍,居然還好意思說是鐵棍礙手礙腳。簡直是赤果果的睜眼說瞎話,怎麼就不會臉紅呢?

當然,這樣也就算了,畢竟向東流可以理解為,張梟要在諸多小弟和東門成員的面前保住面子。

可是,張梟睜眼瞎說了之後還不算,竟然還想慫恿自己丟掉鐵棍,然後去跟他一個手握彈簧匕首的人單挑!

“他媽的!真想破開他腦子看看,究竟殘到了什麼地步!”

向東流越想越氣,當場連那傾聽張梟內心想法的事情都沒有再做,直接就是揮舞手中鐵棍朝著張梟越發兇狠地砸去。

叮!

叮叮!

張梟沒有鐵棍之下,卻也只能用那短短的彈簧匕首來擋。

不過,僅僅只是抵擋了三下而已,他便飛快被向東流的巧妙出棍方式給擊中了右腕。

“砰!”

“啊!”

一聲慘叫晃盪,位於小山包下觀看的眾人,只見張梟手中的彈簧匕首竟當場就被他拋甩出去,霎時化作一道寒光墜入了山坡下的青綠嫩草之中不見。

緊跟著,就在張梟大驚失色之下,向東流洶洶又是一棍揮灑出去。

“砰!”

“啊!”

張梟再次慘叫,只覺右腿膝蓋似乎碎裂了一般,令他整條右腿都不自禁地軟了下去,痛得眼淚直冒。

這下子,張梟又豈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不逃走的下場會是如何?

因此,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翻身朝著小山坡的下方滾去。畢竟,他眼下雖然不能用腳走動,可這樣滾動的方式也能逃離向東流的鐵棍。

不過事實,他卻又忽略了向東流的彈跳能力。

“這就想逃?”

向東流撇撇嘴地冷笑,直接好像大鵬展翅一般地縱身躍下了斜坡,然後不閃不避地雙腳踩在張梟胸膛。

“砰——”

“啊——”

隨著一身淒厲慘嚎晃盪,眾人只見張梟當場被向東流那居高臨下的跳躍姿態,給生生踩得無法動彈。

看去,張梟就好像內臟都被踩爛一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