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肖雲飛,他剛好在喝咖啡就被嗆了一口,但卻完全不顧被嗆的難受,而是第一時間詢問刀疤的出現地點。

“額,這麼著急啊?”

向東流略感意外地笑了笑道:“其實刀疤就在我們學校出現。而且,我還到他地盤玩了一會兒。”

“真的?你真去過刀疤的地盤?”肖雲飛那冷靜目光,一下子變得炙熱無比,當場十分急切道:“究竟在哪裡?”

相比之下,許媛媛卻反而有些擔心。她忽然皺了皺秀眉,微微看著向東流的側臉道:“小弟,你和刀疤有來往是嗎?”

“……你們兩個一起問,究竟我該先回答誰呢?”

向東流苦笑道:“其實,我去刀疤的地盤也是有些不得已的原因,反正來往也是那種不太情願的!至於刀疤的地盤,則在一個叫做金鼎修車廠的地方。”

“金鼎!原來他真在金鼎!”肖雲飛聽得頗為氣憤,似乎被誰給欺騙了一樣。

許媛媛微微鬆了口氣,俏臉重新瀰漫了開心笑容:“小弟,姐真慶幸你和刀疤沒有真正來往!呵呵,其實我和肖隊長跟蹤了刀疤很多次,想要找出他的地盤在哪裡,但卻次次都被他給狡猾的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看來,你可真有當偵探的天賦哦!我們兩個刑警大隊的精英都找不到,沒想在你的手中卻輕而易舉。實在是太讓姐為你自豪了。”

“呵呵,只是湊巧!”向東流越發苦笑:“你可別把我誇得太厲害,否則我會驕傲。”

“你太謙虛了!”肖雲飛同樣苦笑。

其實透過與向東流的握手,他就知道向東流的力氣很大,甚至還超過了自己。

而他肖雲飛,從前可是特種部隊裡面退役下來的人物,試問能在力氣方面和他相當甚至超過他的人,這又會差到哪裡?

所以,肖雲飛感覺向東流所說的湊巧,其實純粹是一種謙虛說法。同時,向東流的來歷也讓他好奇不已。

“好,既然說真話沒人相信,那就算了,以後我天天說假話。”

向東流攤了攤手,顯得十分無奈。

就在和許媛媛講了講刀疤的事情,以及金鼎修車廠的大概情況之後,向東流便看了看時間,起身說道:“許姐,我就不打擾你和肖隊長研究案情了,晚記得早些回來吃飯,紅燒鰻魚等著你哦。”

“嗯,謝謝。”許媛媛忽然俏臉微微羞紅,一時覺得心兒甜蜜不已。

她忍不住抓著向東流的手臂,動人美眸夾著幾分擔憂道:“既然刀疤主動出現在你們班,那麼他一定是有了什麼獵物。所以不管是你,還是小倩,平時都要注意一下安全,有事情打我和肖隊長的電話都可以。”

“好!那我先回去了。”

向東流點點頭,再次深吸了一口來自許媛媛身的誘人芬芳,轉而離開了咖啡廳。

在他走後,肖雲飛呆呆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好幾秒鐘,繼而回頭與許媛媛道:“小許,我一直對你這市長千金的眼光深信不疑。呵呵,剛才那小子,真的只是高中生嗎?”

許媛媛“撲哧”一聲嬌笑,猶若百花盛開:“對啊!他就是高中生。隊長以為他是什麼?”

肖雲飛微微沉吟了三秒時間,頗為肯定道:“這小子表面雖然謙虛有禮,一副樸實無華的樣子。不過要我看,實際卻也恰恰相反,一點都不普通。”

說著,他便把剛才和向東流握手的狀況,大概講了講。

聽了之後,許媛媛頗為訝然地張了張誘人紅唇,美眸之中透著濃濃欣喜。而心下間,也同樣如同吃了蜜糖般的香甜。

“這傢伙,應該還有更優秀的地方?”

“……”

就在向東流回到小洋樓的時候,慕凌倩早已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