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哥;這邊請。”

一道xìng感撩人的動聽聲音;陡然傳了開來;向東流躲在布藝窗簾的門外側邊;探頭瞧見了一名穿著吊帶裙的白皙女人;此刻正親熱地拉著那頭盔男的手;頗為有翻著急地往內走去。

而此時;店內除了這女人之外;就再無店員。

“八成是偷情的!”

向東流心中暗罵;當即悄悄地尾隨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這偌大的布藝窗簾店內;為了展示窗簾便弄了許多左拐右拐的通道和小房間;猶如迷宮。

而向東流;這才剛左拐進入第一個房間之後;就聽到那女人不滿的嘀嘀咕咕道:“鍾哥也真是的;那麼多天都不過來看人家;壞死了。”

“我這不是來了麼?”

頭盔男壞笑道:“幾天不見;我一看你的時候;渾身都衝動了;好懷念那種進入你身體的感覺!不信;你摸摸看。**”

“嗚;好燙;好硬!鍾哥會把人家嚇壞的。”

“別怕;鍾哥保護你!”

頭盔男嘿嘿笑著;立刻就讓向東流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以及那女人嬌滴滴的哼哼聲音;顯得很是急不可耐。

不出兩分鐘時間;兩人便低低的喘息了起來;同時也有一道明顯的撞擊聲傳出。

“啪!”

“啪啪!”

“哦!鍾哥好給力!”

“啪啪啪啪!”

“啊!好舒服;再快點!”

隨著撞擊聲傳開的時間延長;那撞擊聲音響起的頻率;也越發快速起來;同時力度也越來越大;很是猛烈。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向東流暗暗壞笑一聲;飛快戴上透視寶鏡;一邊看著那頭盔男與女店主翻雲覆雨的場面;一邊從身上拔出了血龍牙;一步步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然而;就在他距離頭盔男還有大約兩米卻隔著一道黑sè窗簾的時候;那頭盔男竟“啊”地一聲狂吼;然後便是疲憊的喘息聲音;以及那女店主嘆息的聲音:“鍾哥;你該補補身體了!才一分鐘!”

聽了這話;那頭盔男無奈地應了一聲:“知道了;今天狀態有些不好;昨天都可以撐七八分鐘;鬼知道今天怎麼發揮不好!你給我吹吹;我想再來一次!”

“……”

面對如此要求;那女店主同樣很無奈地選擇了答應;但向東流;卻聽得嘴角抽搐不已;心想這丫的是處嗎?一分鐘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暗汗歸暗汗;向東流卻並沒有耽誤行動。

“唰!”

他猛然一掀窗簾;就這麼直接朝著那站著讓女店主跪著口吹的頭盔男刺去。

畢竟這時候;正是頭盔男釋放之後的疲憊期;不論是力氣還是反應等方面素質;都會變得比平常時候低;行動的成功機率很高。

“嗖!”

在魔影靴的加持之下;向東流宛如一支利箭;洶洶無比地彈shè到頭盔男的身側;隨後右手血龍牙一揮;直接架在了頭盔男的脖子。

其實原本的時候;向東流想放在頭盔男的兩腿之間;但他轉念一想;覺得沒有阻隔地碰觸那玩意兒會很噁心;於是就換成了脖子。

“啊!你……你……”

那正忙於幫頭盔男口吹的女店主;當場被嚇得花容失sè;嘴裡都還溼答答地含著那軟趴趴的物。

而頭盔男;則驚恐地瞪了瞪眼;直接不敢妄動絲毫:“你……想做什麼?”

“嘖嘖;我都認得你了;你居然不認得我?”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摘下頭盔;露出那嘴角含著壞笑的臉頰。

“東……東哥!”

頭盔男涼氣猛抽;雖然向東流並未說什麼;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