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以項修文的絕頂聰明,其實是已經看穿了向東流的計策。

但是呢,項修文卻對血鷹和霸三刀兩人非常不滿,而且還真正地動了殺心,畢竟這兩人要分他天河會的產業,把整個天河會攪得可謂天翻地覆,這是項修文最最不願意見到也是最最生氣的情況。

因此,項修文剛才雖然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在跟血鷹和霸三刀兩人商談,但心下卻在琢磨著怎麼把血鷹和霸三刀這兩個首腦剷除,順利地收歸權利,結束天河會的內亂。

所以說,項修文是非常樂意地看到,血鷹或者霸三刀兩人倒黴。

而恰好的是,向東流的到來以及計策,卻是一個極佳的時機,你叫項修文如何會放棄,當然是第一時間把矛頭對準了霸三刀,琢磨著怎麼利用血鷹去除掉霸三刀,不費他的力氣。

“我……我洠г妓�。�醫裉臁��薊故塹諞淮渭��!�

霸三刀很迷糊地說著,凌厲眼眸可謂殺意濃濃,幾乎恨不得把向東流給活活吞掉才好。

事到如今,他又如何不知道,向東流是故意要陷他於不好的境地。

“洠г妓��闥�錏'約他怎會自己跑過來。”血鷹氣鼓鼓地罵道,“我看你是存心要聯合外人來殘害自己兄弟,好讓自己多分一點利益。”

“擦,血鷹你怎麼說話。”

霸三刀身為天河會副會長,倒也不是個受氣的主兒,縱然他再想把向東流到來的事情解釋清楚,卻依然咽不下氣地指著血鷹罵道:“你一口一個他媽的,信不信老子打爛你的臭嘴。”

話音剛落,霸三刀身後整整三十名染著頭髮的混混,便猛然亮出了寒光閃閃的砍刀,齊齊逼近了三步有餘,看樣子隨時都準備在霸三刀的招呼下出擊。

見此,血鷹身後的四十名染髮混混,同樣不甘落後地亮出了砍刀,一副惱怒的姿態。

緊跟著,項修文身後二十名穿著黑西裝的大漢,也紛紛亮出了身上所藏的砍刀,隨時準備在開打的時候保護項修文,甚至是斬殺血鷹和霸三刀。

瞧見這番情形,向東流倒淡定得很,當下不客氣地從會議桌底下拉出了兩張椅子坐下,一張給他自己,另一張給慕凌倩。

完了後,向東流還不忘從褲兜中掏出雪茄點燃了起來,悠哉悠哉地抽著,惹得會議桌最上首的項修文,可謂更加惱怒,一張還算俊俏的臉頰都已經鐵青發黑,放在會議桌底下的雙拳,則更是握得緊緊有些發顫。

到了這步田地,項修文縱然再洠в兄ぞ藎�膊畈歡嗖魯雋頌旌踴岬鬧種腫純齠際竅蚨�韝愕墓恚��孕鬧杏侄嗔艘桓霰厴泵�鄭�潛閌竅蚨�鰲�

不過,項修文卻不會在這麼敏感的情況下單獨對向東流出擊,否則必然會給血鷹和霸三刀那謀權篡位的機會,到時候反而得不償失。

因此,項修文深深吸了口氣,怒聲制止了血鷹和霸三刀兩人那即將開打的姿態道:“夠了,你們都給我冷靜,現在天河會還洠Х旨夷兀�餼腿灘蛔〉囊�韻嗖猩保�緩蠛萌猛餿絲蔥�奧稹!�

“……”

簡簡單單一句話,血鷹和霸三刀兩人便坐回了位置,同時他們身後的持刀混混,也紛紛退後了幾分,顯然對項修文的話有些認同。

不過,認同歸認同,但血鷹卻依然不肯放過霸三刀:“項哥,你是這天河會的會長,你來評評理,這他媽的霸三刀是不是吃裡爬外。”

“擦,老子爬你媽身上去,爬你妹身上,爬遍你全家所有的女xìng。”

霸三刀怒火沖沖地罵道:“還要老子說多少遍,你們才肯相信,這他媽的什麼東哥,老子今天才見他,根本就不熟悉,哪裡會約他過來。”

“刀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向東流聽霸三刀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