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給我追那姓向的。”

鄭劍看得向東流等人上樓的情況,頓時敏感地察覺到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氣息,因而著急地使喚四名手下隨他一起操著椅子衝向了二樓。

因為,鄭劍知道他老爹的重要東西,一般都藏在保險櫃,只有那兩把斧頭造型的精緻印章才能開啟。

也就是說,向東流手上的二把斧信物,其實具備了多種功能,一個是充當信物,一個是充當保險櫃的鑰匙,另一個則是充當二把斧的印章。

可卻偏偏,鄭劍作為二把斧的兒子,一不知那保險櫃在哪裡,二又沒有精緻印章這鑰匙,所以特別在意這一方面,於是一看向東流上了二樓,他哪裡還能站得住腳。

“守在樓梯口,來一個砍一個。”

向東流回頭壞笑一聲,立即留下週小強四人持刀在樓梯口鎮守,佔據了非常有利的地形,縱然鄭劍手頭有上百人也休想攻殺上來。

畢竟樓梯狹窄,不便於施展身手,而且能同時與周小強四人對砍的人數也很有限。

更何況,眼下的鄭劍才帶了四個人,並且手中武器也都是木質的椅子,到底孰強孰弱已經不言而喻。

因此,向東流做好安排之後,根本就不管鄭劍的情況如何,便飛快拉著慕凌倩在天鷹酒吧二樓搜尋了起來,而後飛快找到了二把斧的房間,一把扯去床鋪上的被子與床單,露出了一張乳白色的床墊。

初看起來,這張乳白色的床墊與一般的床墊其實並無差別,可如果用手在床墊中央仔細摸索的話,就會發覺那裡藏著一個拉鍊頭,輕輕往下拉後,便可以拉開床墊表面的毛絨布料,從而露出裡面的景象。

簡單來講,這其實是一個特製的床墊。

二把斧那特製的小型保險櫃,就被鑲嵌在床墊裡面,極為隱蔽,哪怕是有心人特地在床墊上彈跳,也根本感覺不出裡面藏了保險櫃。

不過還好的是,向東流在心靈戒指進化之後,趁著二把斧臨死前聽到了這個秘密,所以眼下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保險櫃,而後用密碼與那兩把斧頭造型的精緻印章當鑰匙開啟。

“哇塞,這二把斧藏東西,未免藏得太隱蔽了吧。”

慕凌倩看得小型保險櫃中的房產地契,以及銀行卡等重要檔案,著實訝然地驚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東西藏在這裡頭。”

“偷聽到的。”

向東流嘿嘿一笑地搜刮小型保險櫃中的所有房產地契,以及兩張兩百萬存款的建行存摺,還有一些二十萬出頭的支票及二把斧的身份證,哪怕一個小紙片都不留分毫,惹得慕凌倩頓時暗汗得厲害。

不過,暗汗歸暗汗,可慕凌倩也明白眼下的局勢不會太妙,因而擔憂道:“剛才那鄭劍和金宏宇,好像都叫了大批的人過來,你和小強他們才幾個子,會不會太吃虧了。”

“他們不是在狗咬狗麼,只要不聯合便幾乎咬不到咱們身上。”

向東流壞笑地檢視著房產地契,除了天鷹酒吧的之外,竟陡然發現天然洞穴和周邊的大量山間地皮,其實已經被二把斧給買了下來,於是狂喜連連,心想這下子可以提前著手天然洞穴的開發事宜了。

至於具體的開發方案,倒可以請專業的公司策劃,反正有錢好辦事,一大筆錢砸出去,還不是各種方案任挑任選。

稍稍隔了會兒,向東流收妥房產地契,帶著慕凌倩走去二樓的樓梯口看了看,果然發現天鷹酒吧的一樓已經炸開了鍋,不止天鷹酒吧的混混來了不少,即便金宏宇的金雷幫眾也來了很多,個個都是清一色的砍刀,在那裡砍得頭破血流,頗為有翻修羅煉獄的情景。

“東哥,東西到手了嗎。”

周小強微一看了看下方的拼殺情形道:“你說咱們,是不是可以提前撤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