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上次還水火不容地火拼,如今卻已經聯手,著實讓向東流想想就覺得噁心。

如果換做是他,任何膽敢持刀砍東門成員的勢力,他都不會輕易放過,更別說合作的事情!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例外!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嘛,他也沒見鄭劍和金宏宇兩人的臉上,有什麼迫不得已的表情,反倒是不善的神色居多。

“姓向的!你他媽總算不做縮頭烏龜了啊?”

鄭劍手裡拎著一把並未出鞘的苗刀,另一手指著向東流罵道:“今天我和金幫主過來,也懶得跟你廢話那麼多!我們只想轉告你一句話,立即帶著你的小羅羅滾出天鷹酒,並且交出我爸的印章和天鷹酒的房產地契!要不然,有你們這群狗雜種的東門好看!”

“我幹尼瑪!你算哪根蔥啊?”

周小強在向東流還沒回答的時候,便十分猥瑣地挺了一下腰身,表示這動作是乾的意思,而後萬分不屑道:“如今的天鷹酒,可是我東門老大東哥的個人財產,你們兩個跳樑小醜就少在這裡嚇唬人了!”

“就是!別以為人多就了不起了!”

宮思誠衣服一掀,露出那扣在腰間的精緻苗刀,當場拔出來比了比道:“有種叫個人上來比劃比劃啊,看哥是怎麼剁掉你們**的!”

“……”

聽了這話,不論是鄭劍和金宏宇父子,全都臉色鐵青得厲害。

當然,這倒不是他們被周小強和宮思誠的話給罵的,而是他們之中根本就挑不出什麼好手去跟宮思誠比劃。

可卻偏偏,混道上的人又特別在意這方面。如果有人挑戰卻又叫不出人上去,那就意味著沒有人才,自然而然地低了一等。

不過,金宏宇好歹也是老江湖了。

雖然他,找不出手下去跟宮思城比劃,可卻懂得巧妙地避開笑道:“在這道上,你們算是後輩!就連我都明白,這年頭單打獨鬥已經不流行了,沒想到你們這麼out!”

“嗯嗯,單挑有個毛用,群毆才是王道!”

金昌北嘿嘿笑著點頭附和,立即揮手比了比道:“今天我們上百人在場,難道還會怕你們區區幾十人?識相的立刻交出天鷹酒的房產地契滾蛋,不然滅了你們!”

“我可以說,你這是異想天開嗎?”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卻又不忘揮手示意宮思誠收起苗刀道:“今天是我東門天鷹酒開業的大好日子,你們一幫人上來就趕走客人不說,而且還揚言要搶走我們的地盤,這算不算是挑戰東門?我沒要你們賠償今晚的損失,就已經算是心情很好了!如果你們還不是識趣地滾蛋,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

“怎麼著?你還真把天鷹酒當自己的財產了?”

鄭劍滿臉怒火地拔出了苗刀,雙眼恨意滾滾道:“姓向的,我可警告你了,我和金幫主的耐心有限!如果我數三秒鐘,你他媽再不交出天鷹酒的房產地契滾蛋,我們一夥人可要血洗了你東門!”

“金幫主也這麼想嗎?”

向東流不屑地笑了笑,突然眯眼看了看金宏宇,心想金雷幫在燕京也算名頭很響了,如果東門以天鷹酒為根據地,一舉把金雷幫給踩下去的話,恐怕東門在燕京市的地位和名氣自然會猛然上升?

只不過,讓向東流著實想不通的,其實還是金宏宇為什麼又要幫著鄭劍來對付東門呢?

如果純粹的說要爭奪天鷹酒,向東流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整個天鷹酒的房產地契加起來,其實不會超過兩千萬。而以金宏宇這些年所積累起來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