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滿腦子想的就是修理向東流一頓,以卸去那被打的心頭之恨。

於是很快,鄭劍對二把斧催促了一句:“老爸,您還顧忌什麼,這小子既然當初去過楊家鎮,而且還敢腳踏兩船,那就證明他不是什麼好貨,您只要動動手段就能把他搞死搞殘!”

“不錯!”

金昌北認同地點了點頭:“而且還不用我們動手,只要借用白道上的力量查處他就行了!”

“你懂個屁!”

二把斧不禁喝斥了鄭劍一聲,目光夾著不小的凝重道:“楊家鎮是什麼地方,豈是你說去就去,說來就來的,那小子當初去過楊家鎮,也就證明他背後有一個不小的道上勢力,咱們如果不弄清楚便貿然動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確實啊!”

金昌北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避重就輕道:“還記得當初,我們一大群的黑道大鱷在場,可這小子愣是不懼絲毫地衝過來,膽氣逼人,就連我都有些佩服,所以千萬可別被他現在的寒酸樣給矇蔽了,有些人就喜歡扮豬吃老虎!”

說到這裡,金昌北又指了指向東流身邊的周小強和宮思誠:“你們看那兩個人,穿著吊兒郎當,不僅打了耳環還紋身染髮,一看就知道是混混,而且還是那小子的手下!”

“可是,你們在他們身上有看到絲毫的害怕嗎,天鷹酒吧可是二爺的地兒,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可偏偏就是不懼,想來背靠著一個比較強的道上勢力才有這般底氣!”

“……那怎麼辦!”

鄭劍凝望著向東流,凌厲眼眸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和妒火,拳頭握得緊緊道:“他那麼囂張地打了我和昌北兄,沒理由放過他!”

“去請童政委,他在樓上喝酒!”

二把斧忽然拍板道:“先請童政委調查調查那小子所屬的軍區再說,他在這方面路子廣,看看那小子背後有沒有什麼高官罩著,如果純粹只是個小蝦米角sè,哼哼,我保證他今晚走不出天鷹酒吧!”

聞言,鄭劍和金昌北兩人,自然是歡喜連連,可唯獨金昌北,此刻仍然懷著幾分忌憚道:“那他背後的黑道勢力怎麼辦,二爺難道打算無視嗎!”

“他能黑到哪裡去!”

二把斧頗顯不屑道:“在這燕京大學城,這小子名不經傳,自然不是什麼大腕,而且,即便他是,老子也不懼,難道堂堂楊家鎮還治不了他!”

言下之意,二把斧是指他背靠楊家鎮的楊隕山,不管什麼黑道勢力都可以通吃,所以任憑向東流什麼黑道來頭都可以擊退,因而只要查清楚向東流在白道上的身份頭銜,就能確定到底能不能出手。

不過,二把斧要是知道,他所依靠的楊隕山已經被抓,還有整個楊家鎮也已經被死神特種基地給剿得支離破碎,恐怕他可能沒有心情為了這麼點兒子被打的小破事就絞盡腦汁吧。

不一會兒時間,一身便裝的童學兵,就被鄭劍給請到了二把斧和金宏宇所坐的地方,倒是惹得不遠處的向東流嘴巴張了張,十分好奇童學兵怎麼會來這大學城裡的天鷹酒吧。

“難道,那傢伙是來玩女大學生的!”

“不過看當rì在飛機上的情況,他似乎對女sè沒有太大的興趣啊,不然方詠馨那麼漂亮怎麼不下手,還是說,他老婆在身旁不敢!”

就在向東流暗猜不斷的時刻,童學兵很快就被二把斧與金宏宇敬了一杯酒,而後二把斧指著向東流,頗為恭敬地問道:“童政委,剛才那小子說是燕京大學的軍訓教官,您能不能幫忙打探打探,他到底隸屬於什麼軍區,上頭有沒有什麼厲害角sè罩他!”

“一個大學裡的軍訓教官而已,有什麼罩不罩的,二爺和金爺怎地這般小題大做了!”

童學兵一開始還很不屑,可當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