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宋寬到了盛京。”

“哦,宋寬來了。這可是個強勁的對手啊。這個傢伙,還是很有本事的,無論是政治才能還是軍事才幹,在三藩集團裡,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是昨天剛剛到的,目的不明。”

“若只是韓天魁,我們是不太怕的,如今加上了宋寬,可就有些棘手了。宋寬用兵,遠在韓天魁之上。”

賈珉站起身,踱到窗前。

此時已經是冬天,窗戶已經糊上了,也看不見外面什麼。

沉思了一會兒,賈珉轉過身來。

“賈萍,你立刻派人通知各部隊,原定計劃取消,暫時停止行動。各部隊加強警戒,原地待命。只保留賈薔的四旅一團在臺山的任務不變。”

“珉長官,真的要取消原計劃?”

“是的,宋寬不是韓天魁,沒那麼好對付。衛軍情長,你說,宋寬來了,會做什麼呢?”

“馮幕僚長和陳訓練長即將平定整個南方,北上逼近直隸,進而威脅帝都。何佳林、周彤和馬青山從西北威脅帝都,已經抵近直隸。

“三藩有很大一部分兵馬,都在帝都至盛京這一線。我想,宋寬是想要儘快解除這裡的威脅,把兵力抽調出來,對付來自西北和南方的威脅。”

“應該就是如此了。只是他們若是想主動進攻,就是在盛京周邊的平原之地跟我們交戰,這對他們來說,並不佔優勢。”

“是啊,無論是志願軍的火器,還是溫都拉騎兵,平原作戰都佔據優勢,他們若是想主動進攻,必將付出巨大代價。”

“我想,問題應該出在火器的優勢上。”

賈珉似乎捕捉到了靈感。

“珉長官,你是說宋寬是衝著我們的火器來的?”

“我想應該是了。我們攻城,主要靠的就是火器。一旦沒有了火器,光靠著溫都拉騎兵,是很難湊效的。”

“我是明白了。宋寬應該是考慮到了我們的彈藥不多,想破壞彈藥廠。不讓我們生產彈藥。我們沒有了彈藥,不僅難以攻城,他還可憑藉優勢的兵力,跟我們打消耗戰。最後我們的人馬很有可能就被他消耗光了。”

“宋寬是個很有眼光的人,他一定預見到了我們彈藥不多。只要打掉了我們的彈藥廠,我們就不得不跟他打一場冷兵器戰爭。我們的火器優勢就沒有了。高大壯,去把陳旅長、戴植、劉成叫來。”

不一會兒,陳也青、戴植、劉成來了。

“戴先生,彈藥廠還得多長時間能投產?”

“最快七天。”

“七天,這麼久?能不能快點兒?”

“珉長官,這已經是最快時間了。現在是冬天,鍊鐵爐剛砌上,還沒幹,只能生點兒小火,慢慢地烘乾。若是燒大火,爐體就裂了。”

“好,你們下去吧,七天以後,一定要投產。”

戴植和劉成走了,賈珉把他跟衛若蘭的判斷,告訴了陳也青。

“看來我們必須抵抗宋寬七天了,陳旅長,有什麼問題麼?”

“那就要看宋寬來多少人了。他竟然是奔著兵工廠來的,我想來人一定不會少。我這些人,怕是不夠。”

“是啊,他一定會孤注一擲的。也好,他既讓惦記著兵工廠,我們就把兵工廠作為一個誘餌,吸引他的兵力,也省得去攻城了。傳令下去,叫南北溫都拉騎兵做好準備,隨時支援關向屯。”

“長安殿下的兵馬,作為預備隊。第四旅賈薔部阻擊任務不變。餘下的賈芸部和賈芝部,佯攻盛京城,牽制韓天魁,叫他不敢傾巢而出。在佯攻的同時,隨時準備增援賈薔,阻擊關內的方向的來敵。”

個人都下去準備,賈珉又叫來了衛若水。

“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