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藥。”折騰了一整天,可真累壞他這把老骨頭啊!

江流水點點頭,聽到爹說他不會有事,才放下心來,偷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一陣淡淡的紅暈爬上她清秀的臉龐。

隔天一早,江鳴就出去抓藥了,留下江流水一人,她坐在床邊看著那依舊昏迷不醒的男子,小臉微紅。

至從昨晚爹費了好大的勁才給他餵了點水,到現在又是一夜了,他都沒有醒來的跡象。江流水倒了小半碗的溫水,拿來筷子沾了些水一點一點地滴到他的唇上,期間不停地拿手帕為他擦掉從唇角留下來的水漬。

怎麼還不醒來呢?都昏睡這麼久了!江流水託著下巴看著他,忍不住嘆氣,醒來的他是不是……

“流水!”江鳴的聲音突然在江流水的身後響起,嚇了江流水一大跳。

“爹,你嚇到人家了!”她有些不悅地嘟唇,打斷她幻想他醒來的模樣了。

江鳴一聲輕嘆,“流水你怎麼能這麼對著一名陌生男子看呢?你是未出閣的女子,讓人知道了對你的名聲不好!”

從救了這名男子後,他就感覺到江流水的不對勁了,那男子相貌英俊,穿著不凡,江鳴認為這男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因為他連睡著的時候,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都是非凡的氣質。

“人家哪有看啊!我看的是窗外的風景!”她低頭有些心虛。

窗外?窗外哪裡有風景可看了?窗戶還是關著的,就算是開著的外面也只掛著玉米和大蒜。江鳴搖了搖頭。

“藥都放在廚房了,你去煎藥!”

“好!”江流水滿心歡喜地接受。

昏睡了兩天,顏澤才有了些意識,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顏澤才緩緩地睜開惺忪的眼,昏昏沉沉地醒來,他看著陌生的環境,破屋!

什麼時候他淪落到需要住這樣的地方了?

該死的,他是怎麼了,胸腔裡是一陣陣悶悶的疼,腦袋裡也一片混亂,,一定是從不歸崖上掉下來時撞到的,才會如此難受。

撞到的!心裡浮起些許的寒意。

他叫顏澤,沒錯。

他是穆國身份尊貴的二皇子,沒錯!不對,父皇的遺詔中已封他為澤賢王,嗯!沒錯。

他深愛著膽小鬼,沒錯。

膽小鬼的名字叫楊晨曦,沒錯。

他是為了救晨曦才會掉入不歸崖的,沒錯。

既然都沒錯,那就代表他沒有失去記憶。

“呼!”知道自己沒有失去記憶,他不禁輕呼了口氣,卻覺得胸口疼痛難耐。

不知道現在楊晨曦如何,被他拋上去的時候會不會受傷?她現在還好嗎?

動了下手,他想要起身才發現手才動了一下,就是一陣肌肉拉扯的疼,目光移到自己的左手上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一塊木板給固定住,腿也是,原來他是摔斷手腳了。

從不歸崖掉下來,沒死,算他命大!

“喂!你醒了!”剛端藥進來的江流水看到他已經醒來了,難掩眼裡的欣喜,她將藥往桌子上一擱,立刻走到床邊看著已經醒來的他。

“從發現你到現在你都昏睡兩天了,大夫說你再不醒來那就麻煩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來了!我叫江流水,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怎麼會昏倒在那裡,若不是我跟爹到山上拾柴,在河邊發現了你,估計你現在都凍僵了呢!你都不知道你多沉,我和我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你從山上揹回家的。”原來他睜開眼睛是這般模樣啊,那雙眼如藍城的夜空,墨色般的天際嵌上的星星,真俊!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哪來的蠢小孩!

沒看到他疼得要死嗎?一醒來就遇上這樣的情況,顏澤乾脆重新閉上了眼。

“喂!你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