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靈動,他出聲問道,“去哪裡?”

景秀麻木的走出門。

傅四爺眼神一黯,坐在椅上緩緩閉目凝神,任由手上的血滴滴的落下,並不去管。

夕陽照進來,他落寞的身影投射在光滑的白牆上,放大了一倍,連同心裡的哀涼。

直到聽到輕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