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吧嗒著嘴,吃得嘖嘖有聲。

霞露清霜不為所動,坐在那兒,依舊閉著眼睛。

杜爾恭笑道:“故作鎮定是不是?可惜啊,你這套把戲騙不了我,如果你還有本事,早衝出去了,還會傻傻地坐在這裡嗎,雖然我沒有看到誰傷了你,可是你只有雙手能動,我們不過去,你也出不去,我們是打不過你,不過你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如果餓上三天兩夜,估計連舉手的勁兒都沒有了吧!”

杜爾恭說著不由得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霞露清霜冷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搭言。

看著霞露清霜不屑和自己說話的樣子,杜爾恭臉色一寒,擠出一絲笑容來:“左護法,我們趣樂堂的人只願與人為善,不願意與人交惡,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答應了方才事情,一起都好商量,何況,這也不是我們趣樂堂的主意,我們不過是受人所託而已,託我們的人是誰,想必我們不說出來,左護法也應該瞭解,左護法本來就是斬堂的堂主,殺一個人對於左護法來說,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尤其這個人,只要左護法肯去做,這個人必死無疑!”

霞露清霜傲然冷笑:“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要挾我?”

她的話冰冷尖刺,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杜爾恭也收斂了笑容,微怒道:“霞露清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

霞露清霜哂笑:“如果真的敢,不妨一試!”

杜爾恭顏色更變,臉色陰沉下來:“一個人不要太自信,不然的話,會死得很慘。”

原來他們遇到霞露清霜以後,就發現她好像受了傷,坐在石頭上邊不能動彈,杜爾恭是奉命來尋找霞露清霜,那個人告訴他們怎麼才能找到她,杜爾恭聽從吩咐,果然一路尋來,見到了霞露清霜,而且正如那人所言,霞露清霜下盤受制,無法行走,只能坐在那裡,杜爾恭知道霞露清霜是斬堂堂主,專門負責殺人滅口之事,所以才毫不隱瞞,和盤托出,要霞露清霜為他們殺一個人,事成之後,萬金為酬。

在杜爾恭看來,斬堂堂主,還不是幻雪宮中的劊子手,和江湖中的殺手有什麼區別,何況有萬金的酬勞,霞露清霜一定會答應,沒有想到,被她一口拒絕了。

杜爾恭立時後悔,感覺自己行事太莽撞了,霞露清霜不答應殺人,可是她也知道了事情始末,這個人留著貽害無窮,不過杜爾恭還是沒有膽量真的殺了霞露清霜,只想把她生擒活捉,然後押解回去,交給給他傳令的那個人來處置。

結果前時派過去的二十幾個人,都死於霞露清霜之手,別看她現在坐著不動,他們這些人也近不了她身旁三尺,杜爾恭又急又怒,才想盡方法想擒獲霞露清霜,不過最好的結果,還是迫使她答應去殺人。

林瑜眉頭微皺,他對幻雪宮的人沒有好感,而且他見過這個霞露清霜,是他從那個墳墓裡邊救她出來,可是霞露清霜連謝都沒有謝,反而寒著臉就走了,舉止行為,十分怪異。

沒想到卻在這兒又遇上了,而且好像陷入了困境,相比之下,林瑜對趣樂堂的人更沒有什麼好感,尤其現在,幾十個男人圍困這個少女,這個領頭的杜爾恭還威逼利誘,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受傷的少女,實在讓林瑜感到氣憤。

慕容愁瞥了他一眼:“你又想管閒事?你還嫌麻煩不夠多嗎?”

她的神色有些不滿,口氣也很冷。

林瑜淡淡地:“那也是我的事情。”

慕容愁冷笑一聲:“你看上了這個妖女對不對?”

林瑜皺著眉,他就是不喜歡慕容愁這樣的口氣和神色,好像她和自己關係親密一般,冷笑中還帶著酸溜溜的尖刺,林瑜有些不悅:“那也是我的事。”

慕容愁忽然一笑,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