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天地靈獸,卻連風性和土性都不能運用自如,以後別再在我面前大言不慚地自稱什麼風伯和土伯了……”

飛廉和狸力雖是獸形,被堯娃一說,也都滿臉通紅,對視一眼。同時點頭說道:“堯娃,要是我們依翼軫所說最終成功,你道怎樣?”

堯娃小手一揚,一臉不屑地說:“哼,我才不信!要是真能成功,我堯娃說話算話,以後見面一定尊稱風伯和土伯!”

“好,一言為定!”二獸得堯娃許諾,心神大定,當下也不多說。風伯忽然在空中一閃,便化身為風,消失不見。土伯也是一躍跳入土中,與大地融為一體。二獸心意相通,看來都是要借天風和厚土之力,意圖一舉成功。

過了片刻,只見風滴和土滴猛然一亮。同時開始在空中轉個不停。初時緩慢,漸漸越轉越快。不多時便快如閃電,看不分明。

轉了小半會兒,風滴和土滴又突兀停下,同時一暗,從風滴和土滴之上同時升起肉眼可見的一縷輕煙,風滴之煙猶如清風,土滴之煙如同黃沙。輕煙似乎極不情願從風滴和土滴之中溢位,卻又在一股莫名之力拉扯之下抵抗不住,一點點從兩滴之中被強行移出。

終於僵持了片刻,兩道輕煙被完全從兩滴之中拽出。清風之煙一經逸出便飛向樹林深處,只聽轟隆一聲,不遠處幾百棵樹木被攔腰刮斷,斷裂之處平整乾淨,如同刀割。

而黃沙之煙一經逃出,立時飛入數丈之外的土中,卻悄無聲息地沒入土中,不見絲毫異狀發生。

張翼軫暫時顧不上這些,定睛一看,風滴和土滴卻是變了模樣。風滴不再是晶瑩剔透的水晶之色,卻成了明透無物的水滴一般,若不是風滴周圍有靈性波動,張翼軫一時還真沒有發現風滴的存在。而土滴也是顏色大變,黃色一去,幾乎成了白色。

成了,張翼軫大喜過望!

眼前一陣閃動,飛廉和狸力又重新現身,二獸都是一臉疲憊之意,神情懨懨,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厲害,想不到剔除本性這般費力,不過還好……堯娃,方才的話你可記得?”

二獸倒也有趣得很,累成這副模樣,卻也不忘堯娃的許諾。堯娃倒也大方,小模小樣衝飛廉和狸力一抱拳,說道:“風伯,土伯!”

“汪汪!”

“嘎嘎!”

二獸樂得喜形於色,似乎渾身的疲乏也一掃而光,若是還有餘力,少不得又得瘋狂一番。

張翼軫不敢怠慢,忙讓二獸控制風滴和土滴,將二者相融到一起。二獸心念一動,這本無干系的蘊含風之靈性的風滴和蘊含土之靈性的土滴便如水乳交融一般,沒有絲毫遲疑地合二為一大功告成!

張翼軫乍見心中所悟初有成效,不由心中驚喜交加,向飛廉和狸力深施一禮,說道:“翼軫感謝二位兄長不辭辛苦助翼軫完成心願,這風土之靈性,翼軫就卻之不恭了。”

二獸正沉浸在堯娃這一聲風伯和土伯的喜悅之中,對於費盡心神所得的風土之靈性絲毫不在意,大手一揮,這風土滴便落到了張翼軫手中。

張翼軫也不客氣,神識一放,便與風土滴融為一體。

少了風的飄蕩和土的堅固之特性,風土滴所蘊含的浩蕩靈性之中,既有風的飄逸,又有土的厚德。張翼軫心神一動,握在手中的風土滴便化為靈性吸入體內,頓時只覺體內有清風吹拂,又如大地復甦,風過地生,體內纏綿已久的傷勢被風土靈性滋潤而過,立時如春回大地,頓覺神清氣爽,只一個呼吸之間,張翼軫便感覺體內傷勢好了大半。

了不得,不愧為天地所生的本源之力,威力如斯!

再一試探,張翼軫更是狂喜不已,不但體內傷勢好了大半,連神識也是靈敏了無數倍,呼吸之間感應到空中清風飄蕩,大地之內泥土溼潤,呃?風性和土性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