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叄個慕容長青。”

九指魔翁輕輕嘆息一聲,道:“這的確叫人眼花繚亂,不過,你們已確定了那被囚之人是假的,目下只餘下了兩個慕容長青。”

郭雪君接道:“如若他是死了,那也就一了百了,”九指魔翁嘆一口氣,道:“慕容長青死去了二十年,說他是死,不如說他是失蹤。這二十年不算它。再向前推二十年,江湖上,所有發生的重大事故,都牽連上了那慕容長青。”

郭雪君心中一動,道:“老前輩退隱於此,難道也和那慕容長青有關嗎?”

九指魔翁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老夫如非被一種不得已的力量逼迫,怎麼甘願在這山谷之中。一住數十年,”郭雪君心靈上似乎是受到了一種很大的啟發。但卻又無法捕捉那問題的重點,肘支雙膝,手託香腮凝目沉思。

那是個很美的姿勢,只瞧得山居數十年,嗜愛女色的九指魔翁慾火焚心,難再自禁。

突然間,九指魔翁跨前了兩步,伸手抓住了郭雪君作為掩身之用的衣服,嚓的一聲,撕成了兩半,一個白如美玉,羊脂般的玲嚨恫體,呈現在虎皮榻上。

九指魔翁大喝一聲,棄去了手中的木杖,撲上了虎皮榻。

九指魔翁似是受到了極度的興奮、刺激,全身微微的顫動,鳥爪般的雙手,擁抱著郭雪君白身體,也似用出了很大的力量,眼睛中是慾念和驚恐混合的光輝。

郭雪君心懷大仁,抱著捨身??虎的心情,緊閉著雙目,等待著蹂蹄。

但覺那緊緊擁抱著自己的雙手,漸漸的鬆開,砰然一聲,九指魔翁身軀跌落在虎皮榻上。

睜眼看去,只見九指魔翁閉目盤膝而坐,似乎是老僧入定一般。

他臉上的慾念,已經消退,但卻仍然留著痛苦的神色。

郭雪君取過幾件衣服穿好,再看那九指魔翁,臉上痛苦神色,也消退了下去,已恢復了原有的鎮靜。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已是刀下羔羊,詛上之肉,他怎會忽然輕輕鬆鬆的放過了我。”

只聽九指魔翁長長吁一口氣,掙開了眼睛,道:“厲害啊!厲害。”

目光轉到郭雪君的臉上,道:“女娃兒,你可去了。”

郭雪君眨動了一下圓圓的大眼睛,道:“老前輩,你……”

九指魔翁道:“老夫為人,一生自私,偶爾為人一次,難道不對嗎?”

郭雪君站起身子,道:“咱們哪裡見面?”

九指魔翁道:“老夫會如約趕到聚會之處,你儘管放心。”

郭雪君心中既是奇怪,又有著逃脫虎口的饒幸之感,舉步下榻道:“老前輩保重,晚輩去了。”

九指魔翁點點頭,道:“另外兩人,比我還難應付,你要多小心,老夫祝你幸運。”

言罷,閉上雙目,不再望郭雪君一眼。

拆開第二道書封,又取出一支封簡,只見上面寫道:“轉往黃山松月觀,找瘋啞道人,把此書交付於他。那瘋啞道人,最喜看人忍受疼苦之狀,但他心志並未完全喪失。”

短短兩行字,把那瘋啞道人刻畫出一個很清晰輪廓。那是個很殘忍的人,一個又瘋又啞又冷酷的人。

楊鳳吟收起書簡,長長吁一口氣,奔向黃山而去。

一路上曉行夜宿,這日天亮時分來到了黃山地面,那松月觀乃黃山中有名的道觀,而且就在人山口處,郭雪君很容易的找到了松月觀。

那是一座規模很大的道觀,共分四進殿院,全觀近百道長。

郭雪君日夜兼程,一身青衣,落滿了塵土。臉上也落滿了灰塵,自然的掩去了她本來的面目。

她一身灰土,形同乞丐,直行入殿,也無人問她一聲。

郭雪君暗中觀察,發覺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