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指,他應該還有再戰之能。”

唐玲道:“如何他才算落敗?”

田奉天道:“殺死他,或者要他自行認敗。”

唐玲一揚手中短劍,道:“那倒不是難事。”

揚劍指著戴通,道:“閣下是否願認敗呢?”

戴通轉眼望了田奉天一眼,緩緩說道:“這個麼?老夫很難決定。”

唐玲冷冷說道:“你如肯認購,就認,不認就是不認,有什麼難於決定呢?”

戴通道:“老夫被你削去了兩個手指,鮮血淋漓,有目共睹。”

唐玲道:“你不肯認敗,我就再削下你一隻手下來。”

戴通接道:“照此情形而言,老夫應該認敗,但老夫是赤手空拳,你卻用兵刃傷了老夫,那是勝之不武,要老夫認輸,老夫實心有未甘,但老夫被削了二指,無再戰之能。”

唐玲雖是聰慧過人,但她究竟欠缺閱歷,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答覆,呆呆的站在那裡。

其實,戴通和田奉天心中都很明白,如不是戴通搶先下手。

暗發出搜魂指為傷了唐玲一臂,拳掌之上,那戴通亦非她之故,唐玲呆了一陣之後,冷冷說道:“你既不肯認輸,咱們只有再打一架了,你現在可以亮兵刃了,”戴通道:“老夫說過,我已負傷,沒有了再戰之能。”

原來,他心中明自,雙方拳掌相搏,三五合必傷在唐玲手下。

唐玲道:“我一臂為你所傷,但仍可再戰,你既不肯認輸,又不屬再戰,那要如何?”

戴通道:“這一陣,只能算秋色平分,未分勝負,”回顧了田奉天一眼,道:“田兄覺得如何?”田奉天緩緩站起身子道:“戴兄既無再戰之能,那就請回休息吧!”

戴通就是想聽田奉天這句話,當下應了一聲,急急退回原位,閉目靜坐,運氣止血。

田奉天四顧了一眼,右手輕輕一彈,一點寒芒,破窗飛出,人卻舉步向場中行去。笑對唐玲說道:“姑娘一臂受傷,只怕已無再戰之能,可要易人出戰嗎?”

唐玲還未來得及答話,突見那白衣女手中捧著的三色奇花,飄飛出兩片白色的花瓣。

那花瓣雖是旋轉而行,但卻速度甚快,正撞在唐玲傷臂之上。

唐玲那一條麻木的傷臂,突然間血脈楊行,麻木盡消。

摘葉傷人,飛花殺敵,武林中並非絕學,但飛花療傷的事,卻是罕見罕聞。

唐玲緩緩舉動一下右臂,冷笑一聲,道:“不用換人了,咱們這次以兵刃相搏,閣下可以亮兵刃出手了。”

田奉天望著貼在唐玲右臂上的兩片白色花瓣,呆呆出神。似是根本未聽到唐玲之言。

顯然,他已為那白衣女飛花療傷神技所震駭。

唐玲卻是若無其事,揮動了一下手中短劍,道:“你這人怎麼了,還不亮兵刃,別怪我不等你了。”

笑裡藏刀田春天如夢初醒一般,望了唐玲一眼,道:“姑娘一定和老朽比兵刃嗎?”

唐玲道:“不錯,你是不敢嗎?”

田奉天答非所間地,道:“那位姑娘是誰?”

唐玲道:“我們姑娘。”

田奉天道:“她有名字麼?”

唐玲冷冷說道:“有,不過,不能告訴你。”

田奉天緩緩說道:“那要在下如何稱呼她呢?”

唐玲冷笑一聲,道:“你也不用鏡子照照看,就憑你這副模樣,也想和我們姑娘談話嗎?”

笑裡藏刀田奉天,似是有意在拖延時間,微微一笑,道:“今日咱們這一戰,不能打了。”

唐玲道:“你如肯認輸,咱們就不用打了。”

田奉天道:“姑娘武功雖然高強,但在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