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心願未了,閣下如肯助我完成心願,在下也立刻可以奉告我選擇之路。”

居中神像道:“又是關於那慕容長青之死?”

募容雲笙道,〃不錯,在下希望閣下能夠說明內情,也不虛在下到此一行。”

那居神像不再回答。大殿中突然靜寂下來,靜得落針可聞。

慕容雲笙忍了又忍,仍是忍耐不住,大聲喝道:“閣下怎的不講話了?”

他一連喝問了數聲,仍不聞回答之言。

楊鳳吟低聲說道:“不用喝問了,他人已經離開了神像,那神像之下,必然有一條通往別處的秘道。”

慕容雲笙道:“此刻,咱們要怎麼辦?”

郭雪君道:“此刻,咱們不能一步有錯,愈是沉著愈好,凡事想清楚再行動。”

楊鳳吟道:“這座大殿,密不透風,咱們得早些設法出去,不能守在此地。”

郭雪君緩步行了過來,低聲說道:“那聖主雖已遁走,但我相信他在大殿之中,仍然有著耳目。”

楊鳳吟道:“不錯,這中間三座高大的金身法像,定然是那三位聖主了,已無可疑,就是那兩側的神像,都有些可疑。”

郭雪君道:“此刻殿中一片漆黑,咱們無法瞧到他們,他們也無法瞧清楚咱們,此刻,鬥智尤過鬥力,咱們要設法施展聲東擊西之計,使他們無法預測咱們的行蹤。”

楊鳳吟道:“郭姊姊高見,不過,小妹認為這聖堂之中;定然有著甚多的埋伏,咱們不能不防。”

郭雪君道:“聽姑娘口氣,似乎你已經胸有成竹了,楊鳳吟道:“胸有成竹倒不敢當,不過小妹想設法試驗一下這大殿中的埋伏。”

慕容雲笙急道:“如是這大殿中真有埋伏,豈不是太危險嗎?”

楊鳳吟道:“這大殿中縱然真有埋伏,也未必能傷得了我,你適才單身涉險,獨入鐵人陣,現在該輪到我了。”

慕容雲笙嘆道:“是為父報仇;雖死無撼,可是你--”楊鳳吟握緊慕容雲笙的手,接道“不要這樣,我跟你到這地方來,就是不放心你的安危,你如真有了不幸,難道我一個人還能活得下去麼?唉!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此景此情,死亡環繞,生死見真情,兩人都不覺的說出了心中之言。

兩人說話聲音雖低。但郭雪君相距甚近,任然聽得清楚,心中突然一種黯然之感,冷笑一聲,道:“我的公子、小姐,此刻此時,大敵當前,你們還有此興致--”楊鳳吟一挺嬌軀,只覺粉臉上熱辣辣的難過,幸好殿中黑如暗夜,別人也無法瞧到她羞怩之情。

慕容雲笙輕輕咳了一聲,道:“咱們身遭兇險,也還罷了,但郭姑娘和小珍姑娘,如若陪我們葬身淤此……”郭雪君道:“已經進了聖堂,為時已晚,此刻就算我們想退出去,也已經來不及了…¨”但聞一句清冷酌聲音,接道:“來得及,你兩人只要肯入我們三聖門,就可免去死亡。”

郭雪君低聲說道:“咱們將計就計,兩位仔細檢視一下,看看能否找出一點可乘之機。”

也不待兩人答話,突然提高了聲音,道:“慕容公子是英雄人物,你們不用妄想他投入貴門,至淤我們兩個女流之輩麼?那就有些不同了〃〃〃“她希望那人再行回答,以便那慕容雲笙、楊鳳吟找出那人存身之地。

哪知對方似早已警覺,竟是不再回答。

郭雷君輕輕漢息一聲道〃我們如若答應了投入三聖門,但不知身授何職?受何待遇?”

這幾句話問的那人無法不答,只好應道:“兩位投入本門,可以破例優待,任職護法,日後再行論功行賞,護法職位很高,可以不問事情,坐享清福,但也可身系巨務,擔當大任。”

郭雪君道:“不知要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