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老者和道袍人停下腳步,齊齊欠身一禮,道:“見過大聖主。”

黑衣人一揮手,道:“不用多禮。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那青袍老者,對黑衣人似是心存畏懼,緩緩向後退了兩步,道:“近日聖堂中有些傳言,大聖主想必早已聽說了?”

大聖主冷笑一聲,道:“什麼傳言,本座未曾聽過。”

青袍老者道:“傳說大聖主對一位楊姑娘許諾,解散叄聖門,不知是真是假?”

那身著道袍的中年人接道:“大聖主的私事,咱們不敢多問,但如涉及了叄聖門,就算不和我們商量,也該先讓我們知道,也好使我們有個準備。”

口中說話,兩道目光,盯注在楊鳳吟的身上。

黑衣人長長吁一口氣,道:“你們從哪裡聽得我要解散叄聖門的訊息?”

青衣老者道:“此事已然傳遍聖堂,數十位聖堂護法和四大使者,齊集聖堂,擊鼓求見,連聖堂八將,也聽到了這些傳言,難道大聖主當真就一句未聞嗎?”

慕容雲笙看那說話老者,一直舉著手中的木盒,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那木盒在他心中,似甚寶貴,不知是何奇物。”

只聽那黑衣人緩緩說道:“兩位來此,質問本座,想是受他們所託了?”

那身佩雙劍,身著道裝的叄聖主,冷然一笑,接道:“如是我們心中對你大聖主毫不懷疑,他們縱然請求,咱們也不敢冒昧來問大聖主了。”

黑衣人道:“這麼說來,兩位也對在下懷疑了?”

叄聖主道:“不錯。”

青袍老者道:“此刻時猶未晚,大聖主還可一明心跡。”

叄聖主道:“那丫頭就在眼前,大聖主如若對她無意,可以立刻搏殺。”

黑衣人探頭向室外瞧了一眼,道:“我不信只有你們兩個人來。”

叄聖主道:“大聖主猜對了,聖堂八將和四大使者等,都在這聽蟬小??之外。”

大聖主冷冷說道:“我想你們兩個人,還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青袍人輕輕咳了一聲,道:“大聖主,不可意氣用事,叄聖門的首腦,權位是何等重大,一個女孩子…”

黑衣人搖搖頭,接道:“大約你們已對我不滿了,這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叄聖主道:“不是不滿,而是懷疑。”

大聖主嗯了一聲,道:“兩位對本座懷疑什麼?”

叄聖主道:“這些年來,咱們常常覺著大聖主,不似當年領導我們創立叄聖門的性格,所以,所以……”

大聖主冷冷地通問道:“所以什麼?”

叄聖主道:“所以,我們對大聖主早就有了懷疑,這一次,大聖主表現得更為明顯,和當年領導我們創業的情景,完全是兩個人。”

大聖主道:“一個人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是要有些改變,難道兩位,一切都和當年一樣嗎?”

叄聖主道:“大聖主改變得太離譜了。”

大聖主冷笑一聲,道:“你講話要小心一些,不要激怒了我。”

叄聖主冷笑一聲,正待反唇相譏。那二聖主卻搶先接道:“大聖兄不要誤會,我和叄聖弟之意是澄清一下我們這些年來心中之疑。”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好啊!原來。叄聖門中早也對他懷疑了。”

但聞大聖主說道:“如何一個澄清之法呢?”

叄聖主道:“希望大聖主能把面紗脫下,讓我們看看你真正面目。”

大聖主道:“這些年來,一個人的容貌,豈能全無改變。們看到了,也無法能完全澄清心中之疑。”

二聖主道:“對此事,我們早已經計議再叄,二十年,對一個身懷深厚內功之人,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