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聖主冷笑一聲,左手寶劍突然閃電而進,橫裡削來。

這一劍來的時間恰當無比,正是慕容雲笙劍招欲變末變之際。

只聽嗆的一聲,慕容雲笙手中的長劍,被那叄聖主手中寶刃,削去了一截。

慕容雲笙手中長劍被削,還未來及變招,叄聖主已然雙劍並出,合襲而至。

從兩人動手,到慕容雲笙陷入被動危惡之境,不過一轉眼的工夫,楊鳳吟只瞧得心中大驚,長劍一起,一招“起鳳騰蚊”,直向那叄聖主背心刺去。

叄聖主雙劍合擊之勢,雖可傷了慕容雲笙,但在同一的瞬間,必將被楊鳳吟一劍刺中。

處此情勢,自保要緊,叄聖主左手寶刃迴轉,撩擊楊鳳吟的劍勢。

叄聖主回劍如風,楊鳳吟避之不及,嗆的一聲,手中劍也被削去了叄分之一。

大聖主沉聲說道:“楊鳳吟,你劍法決不在他之下,只要靜下心神,不要被他的毒針、寶刃震懾。”

楊鳳吟動手兩招,就被人削去兵刃,困於危境,鬥志大傷,聽得那大聖主之言,精神又為之一振,短劍疾揮。反擊過去。

這一番她心中有了準備,除了留心避開那叄聖主手中寶刃之外,全神運劍。

慕容雲笙長劍被削,也本有些氣餒,但見楊鳳吟揮劍再戰的豪氣,也不禁精神一振,揮劍夾擊。

叄聖主憑仗寶刃、毒劍,先聲奪人,但在楊鳳吟和慕容雲笙靜下心來,運劍反擊後,立時形成了秋色平分之局。

片刻工夫,已搏鬥了十餘合。

楊鳳吟、慕容雲笙,長劍被削去一截,動手之初,原覺有甚多不便,但十餘招後,漸覺習慣,劍招上的威力,逐漸地發揮出來,逐步的易守為攻。

叄聖主未料到這一男一女在劍術上的造詣如此之深,心中甚感震駭。

這時,大聖主和那二聖主,仍然是一個相對僵持之局。

兩個人似是心中都有著什麼顧慮一般,遲遲不肯出手。

連玉笙手執軟劍,擋在門口,暗中運氣戒備。

二聖主緩緩說道:“大聖主何以不肯出手?”

大聖主道:“在下身為大聖主,應該讓你先機。”

二聖主冷冷說道:“兄弟用的兵刃,不適搶先動手,大聖兄不用客氣。”

大聖主目光微轉,只見慕容雲笙和楊鳳吟的合擊之勢,隱隱間已然佔了優勢,頓時心頭一寬,長劍一揮,緩緩向二聖主刺了過去。

他刺的劍勢很慢,劍尖處微微顫動。

那二聖主雙手捧著木盒,靜如山嶽,雙目盯注在那大聖主顫動的劍尖之上。

直待那閃動的寒芒,相距前胸不足半尺時,才一張手中木盒。

木盒張動,立時寒光閃閃,響起一陣輕鳴,銀芒一蓬激射而出。

大聖主手中的長劍,雖想避開,但卻晚了一步,收勢不及,迫得棄劍向一側躍去,讓開那木盒中飛出的一蓬銀雨。

二聖主身軀疾轉,藉勢把木盒又合了起來。

只聽一陣波波之聲,那激射而出的銀雨,盡都射在後面木壁上,那是一蓬銀針,根根深入壁內,顯見那木盒中彈簧力道的強大。

二聖主木盒開合,只不過一瞬間的工夫,竟叫人無法瞧出盒中的情景。

大聖主望望棄置於地的長劍,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費時十餘年,設計的百寶盒了。”

二聖主道:“大聖主的輕功身法,實是很快,竟然能夠在這等近距離中,讓開了兄弟這百寶盒的一蓬銀針。”

大聖主道:“銀針一蓬,不下數十枚,在相距數尺的極近距離內,沒有傷得了我,我就想不出,盒中還有什麼奇毒之物了?”

二聖主冷冷說道:“此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