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對付。”

唐玲道:“那為何不打?”

田奉天道:“在下就算勝了你,也一樣難離這潯陽樓,這一戰,勝之何用?”

唐玲道:“為什麼?”

田奉天道:“在下自知勝不了你們姑娘。”

唐玲淡淡一笑,道:“你是說我家姑娘會和你這等人動手嗎?”

田奉天心中暗道:這群丫頭雖然個個武功高強,但終是年紀幼小,看來不難用話把她套住。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如若在下勝了你,難道你家姑娘不會出手嗎?”

唐玲道:“不會,你不配和她動手,勝了我,你們就可以平安離此了。”

田奉天道:“姑娘講話算數嗎?”

唐玲道:“自然算數了,你亮兵刃吧!”

田奉天右手一探腰間,摸出了一個黃金打成的短棒,笑道:“在下兵刃沉重古怪,姑娘要小心了。”

唐玲早已等的不耐,田奉天兵刃一亮出手,立時揮劍刺出。

田奉天一吸氣,倒退兩步,並未還手,唐玲短劍一抬,劍芒連閃,分刺田奉天兩處要穴。

田奉天一側身,金棒斜裡擊出。

唐玲一挫腕,收回短劍,人隨劍轉,避開金棍,劍回如風,刺向田奉天右肋。

田奉天右手疾揮,金棍如輪,化成一片金芒,滬住了身子,只聽一陣金鐵交鳴,唐玲一連攻他五劍.盡為那田奉天的金棍擋開。

唐玲一陣急攻,無能克敵,立時一收短劍。縱身而退。

田春天和那唐玲動手相搏數招,雖是擋開了唐玲幾劍,但心中卻是震駭不已,只覺對方劍招之快,極是少見,不禁暗暗付道:這丫頭武功極是高強,如是要憑真本領一招一式的勝她,決非易事,但如要施展其他手段勝她,只怕要激起執花女的怒火。”

付思之間,突聞唐玲嬌叱一聲,寒芒一閃,人劍合一,直撞過來。

田奉天吃了一驚,暗道:這是什麼劍法?”

匆急之間,揮動手中金棍一擋。

只覺金棍落空,冷芒如風,掠身而過,左臂一涼,湧出一股鮮血。

回頭看去,唐玲已然收劍而立,站在四五尺外,臉上帶著嬌媚的微笑。

田奉天望望臂上的傷口,只是劃破了肌膚,如論再戰之能,並未消失。

但這一劍雖未傷中要害,卻使田奉天不能再打下去,除了不計生死的捨命狠搏之外,只有認輸一途。

只見唐玲收斂起臉上笑容,道:“你認輸嗎?”

田奉天緩緩收起金棍,藏入懷中,道:“姑娘有何吩咐?”

唐玲緩步行入樓中,目光環掃了四周群豪,冷冷說道:“諸位之中,還有自覺武功高強之士,要出手嗎?”

她一連喝問三聲,但卻無人回答。

唐玲淡然一笑,道:“我們花主,已然給了你們足夠的時間,也給了你們很好的機會,如是你們之中,有人能夠解得鎖脈拂穴手,今日自是不會來此赴約了。”

突然提高了聲音,繼道:“如是你們來人之中,能夠打上一個勝仗,諸位也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此地了。”

白鳳冷冷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認購了,你用心何在,可以明說了。”

唐玲淡淡一笑,道:“我家花主最是敬重英雄人物,如若你們有不怕死的,儘管起身下樓,我再說明白一些,誰要動身下樓,那是格殺勿論。”

田奉天道:“留我等在此,用心何在?”

唐玲道:“留在此地,就要歸依我們花主,永為花奴。”

田奉天回顧了身後兩個隨行而來的身著白衣頭戴白帽的大漢,緩緩說道:“兩位先行下樓!”

兩個白衣人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