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封望月經脈疼得不行。

他皺了皺眉,半是譏諷半是冷漠。

封望月很久之前就覺察到,風隨意有這個想法。

不過這人能忍到現在,是封望月沒有想到的。

“現在看來,他比你合適。比你修行速度快,比你得人心,而且……”

“而且和你同一個姓?”

封望月靠在沈芽身上,將風隨意沒說完的那句話補全。

封望月一靠近。

沈芽就感覺到了封望月身上的血腥味。

濃重的血腥味。

她想說些什麼。

封望月輕輕拍了拍她肩,沈芽就又將話嚥了下去。

“這個名字是你和母親定下的,當時沒有異議,現在說這種話 ?”

封望月並不是隨著父親姓,而是隨著母親封淩姓。

當時封凌忽悠風隨意說,他們以後還有孩子,這個孩子先她姓,下一個孩子和風隨意姓。反正他倆姓的發音都一樣。

濃情蜜意的時候,任何話都是甜言蜜語,所有承諾都以永遠為期限。

可當感情破裂時。

曾經美好的一切都會被撕碎 ,掩藏在美好下的尖銳和矛盾都會暴露出來,將殘留的美好回憶割裂。

“這位置是你和母親一起給我的,就算是要讓我讓出來,母親也應該在場。”

“你母親帶著人去了烈原,你應該知道這事。”

“沒關係,我幫你把她叫回來了。”

封望月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天空。

一股強勢的氣息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