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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

蘇哲知道，假如不跟蔡如意透露一些，她肯定會不甘心。

要是別人的性格，就會刨根問底了。

整理一下思路，蘇哲開口道：“朱殘譜死後，就算罪惡之城的事情已經結事，但你也知道，朱殘譜並不是罪惡之城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這個蔡如意知道。

罪惡之城當裡的管理者，他們都是以代號相稱。

朱殘譜只是二號。

換言之，在朱殘譜後面還有一個一號，而且是從未謀面的一號。

蔡如意並沒有去過罪惡之城，只是透過監控，曾經管理過。

至於一號到底是誰，她有過好奇，而且也問過朱殘譜，只是沒有得到答案。

“一號到底是誰”蔡如意問道。

蘇哲聳聳肩苦笑道：“如果知道一號到底是誰，或許我就不會這麼苦惱。”

儘管有近距離與一號見過面，甚至當時還出手襲擊，可是越是見過，反而越給他更多的好奇。

直到現在蘇哲還在想，假如那天不是有人出手阻止，逼得一號出手，他還會不會繼續活著

這個問題現在是沒辦法得到答案。

蔡如意沉默半晌，抬起頭迎上蘇哲的目光問道：“你現在要追查的是一號”

“可以這麼說。”

這一點蘇哲倒沒有隱瞞，就算只要是想對付風涅槃，可是一號才是真正要對付的人。不過，他現在只是想早一點破壞屍人的製造基地，避免更多的傷亡。

假如可以直接就與一號交手，反而不需要去理會屍人制造基地這件事。

然而，眼下這種情況，恐怕並不能夠如他所願。

“有沒有危險”

儘管臉上沒有擔憂的表情，只要是蔡如意剋制得好。

蘇哲笑了笑道：“沒有危險那是不可能，你想一下，朱殘譜已經是一個棘手的角色，他背後的一號會有多少棘手，可想而知。”

見到蔡如意嘴唇蠕動想說話，蘇哲先一步說道，“你也不用過於擔心，你都將我查得一清二楚，應該明白，這些年來我所遭遇過一些巨大的危險，最終都活下來。況且，我的身份，有時候不得不去做這件事。”

蔡如意沒有說話。

就是知道蘇哲與眾不同，才會選擇找他幫忙對付朱殘譜。

如今想一想，當初的決定是多麼明智。

除了資料被偷，沒有丟其它東西，蔡如意也不去報警，她知道，這種事情，就算報警也沒用。

“本子不見了，那關於馬六海峽的事情，你接下來要怎麼查”

蘇哲搖搖頭：“現在只能見一步走一步，我回去看一看之前的那些資料，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蘇哲看著蔡如意明亮的眼睛。

腦海裡回想蔡如意誘惑她的那個情形，心裡還是泛著一些漣漪。

這個女人，讓朱殘譜控制幾年，還能夠以幹練的形勢活下來，可不是那麼容易。

蔡如意讓蘇哲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微微轉過頭，臉上泛著紅潤問道：“我臉上有髒東西”

“不是。只是一陣子不見，你比之前更加漂亮了。”

蔡如意錯愕一下，跑出來的紅潤變得更濃。

就算蘇哲不說，蔡如意自己都覺得氣色比之前要好看。

不管是誰，在重新獲得自由，得到新生後，都會努力讓自己活得更好。

以前因為受制於朱殘譜，不管表面裝得多堅強，內心裡面那些不甘與掙扎總是會呈現出來。

如今不一樣，自然要比之前氣色更好。

“我真的比以前好看”蔡如意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