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見,只要我給出的任務準時完成,我管在哪裡上班。”

蘇哲抬起頭看著葉梓晴接著說,“單身母親帶孩子是很辛苦的,讓你參加悅悅的親子活動只要是想讓你多抽點時間陪她。因為我是孤兒,有些東西從小就缺少,我可不想讓悅悅也這樣子。”

葉梓晴沒有再拒絕,因為蘇哲最後那句話。

一個人無論做得多麼好,總有人詆譭;一個人不管做得再差,亦有人稱讚。

她跟蘇哲之間清清白白,並不害怕別人的誹謗。

葉梓晴出去後,蘇哲接到周志研的電話。

事情發生五天周志研才打電話過來,這傢伙耐心還是挺足的。像周志研的身份,聽雨齋被封當天就收到訊息,可是他從頭到尾都沒動靜,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兩兄弟這場較量,不管是明爭還是暗鬥,多少會讓周圍的人不得安寧。

見面後,蘇哲譏諷道:“周公子,我還以為你勝券在握,根本用不著我了。”

“蘇少很抱歉,因為一些特別原因,你讓陳理事帶走那天沒能及時出面處理。”

蘇哲攤攤手:“這個無所謂,反正只是帶過去協助調查。”

沒有問周志研這幾天去哪裡,大家心裡明白,如果還想繼續合作下去,周志研必定會說明情況。

“聽雨齋被封那天我讓派人去跟蹤鄭朝還有之前在關公廟活動的古董中介。”周志研解釋道,“其實這幫人我一直讓人盯著,不單是關公廟,上海城隍廟,以及潘家園那邊都有很多人活動。看起來是販賣文物的幕後指使者故意混淆視聽,但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周志研的話讓蘇哲半信半疑。

用透視異能在周志研身上看一眼,不過只是能夠看到他表皮下面冷漠的神情,至於心裡想著什麼,這個看不穿。蘇哲本來就不指望周志研強行把他參與他跟周志暉的鬥爭會有什麼好事,他的冷漠在意料之中。

沉默一小會蘇哲開口道:“其實你們根本不需要盯著那些古董中介,他們從頭到尾只是為了錢冒險做這種事。我敢說現在隨便去抓一個過來審問,他們連那些古董是誰給他的都答不上。”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去盯著陳紹山,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牽出什麼線索。”

那天是沒看出到底陳紹山是聽從誰的吩咐陷害他,不過他脫不了干係。販賣古董這麼大規模的事單靠譚尚昆或者鄭建華一個人根本是做不來的。

“陳紹山是個可疑人物,你想一下,我跟他沒有任何過節,可是那傢伙卻一口咬定我是販賣文物的幕後主使。按道理說,陳紹山做為一名理事,做事情不會如此草率。”

蘇哲能夠提供的線索就這麼多,剩下的就交給周志研去查。其實蘇哲同樣好奇,到底幕後指使是誰,居然敢在眼皮底下如此明目張膽。

蘇哲離開後,唐媛清進來。

“他怎麼說?”

“陳紹山。”

唐媛清微蹙:“這關他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蘇哲讓我盯著陳紹山我認為不會是隨口說的,我分析過他說的話,陳紹山確實值得懷疑。”頓了下,周志研想了下接著說,“可能我們從一開始的方向就有誤,譚尚昆和鄭建華有可能是嫌疑人,但真正的幕後指使並不是他們。”

綜合之前查到的線索周志研隱約覺得有些東西快要解開,又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

唐媛清輕咬貝唇思索一會問:“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是不是將監視移動陳紹山那裡。”

周志研道:“監視的事情繼續交給我,你這兩天跟蘇哲多接觸下,我懷疑他還有事情瞞著我,這個時候你要發揮你的優勢看能不能套多點訊息出來。”

唐媛清臉色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