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上。

海嚴寺的大方丈法號慈山,是宮武藏的大弟子。

他曾經是東潮全軍特戰隊的教官,也是東潮佛協會的名譽會長。

心安你要小心這個人!”

陳心安點頭應道:“我知道了花姐!謝謝你幫我查到這些……”

“還有!”顏春花對陳心安說道:“明天潮亞銀行有一輛車要去到國立銀行,車上裝的有可能是貴重品。

潮亞銀行有宮武藏的股份在其中,也是東潮各大財閥存放資金的地方。

宮武藏跌落神壇,數大財閥旗下企業紛紛爆雷,東潮紅石臺出面干預。

讓這些財閥將主力資金從潮亞銀行放入國立銀行,接受紅石臺監管。

這個訊息是我從紅石臺那邊的朋友嘴裡聽到的,我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太有用了!”陳心安對顏春花說道:“花姐,打過這個電話之後,你要馬上銷燬和你那位紅石臺的朋友之間的所有通話記錄。

最好是重新換號,避免紅石臺那邊的情報機構追蹤到你身上。

一定要小心安全,一旦有很大的麻煩,如果我不在東潮,或者是一時之間聯絡不上我,就打電話給一個名叫安相權的人。

只要你說是我的朋友,他會幫你的!

電話我馬上發給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顏春花嗯了一聲,笑著說道:“心安,不用擔心我!在大瀛的日子,可比現在要危險多了!”

陳心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也確實是這樣,要知道,在大瀛的時候,顏春花可是在殺父仇人的眼皮底下做事。

只要有一個微小的失誤,就可能暴露身份,引來殺身之禍!

這麼多年過來了,也養成了她謹慎心細的性格,也確實很能勝任龍牙的身份。

結束通話了電話,陳心安站在窗邊,陷入了沉思,就連李起和韓允美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的都不知道。

等韓允美給他遞上來一杯茶,陳心安才反應過來,對兩人說道:“咱們明天要做件大事!”

李起和韓允美都興奮起來,站在旁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陳心安對李起說道:“阿起,你今天要摸清從潮亞銀行到國立銀行有幾條路可以走,選一條適合重型車透過的道路,我們要提前設定路障!”

扭過頭,陳心安對韓允美說道:“允美,今天你戴著那兩個女子的假面,在潮亞銀行走幾趟。

記住,一定要小心,儘量讓監控攝像頭拍到正面,不要讓警方或者安保人員看到你的臉。

而且不要出現太久,確定自己已經被拍到之後就離開,換衣服還面孔,假面放好,舊衣服丟掉。”

韓允美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陳先生,咱們究竟要幹什麼?”

陳心安咧嘴一笑,看著她和李起說道:“明天潮亞銀行有一輛車將會拉著貴重品前往國立銀行。

咱們就以掠金賊的身份打劫這輛車!”

李起恍然大悟說道:“老大是想利用這件事,把掠金賊給逼出來是吧?

其實只要逼真一點,做做樣子也能達到目的吧?

這樣更安全一點!”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這樣只會逼出掠金賊,要想把宮武藏也逼出來,就必須要劫走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