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對陳心安說道:

“陳先生,我是大瀛神廟的藏山忍,跟高部先生是朋友。

這場決鬥,就由我來擔任見證人,不知陳先生答應與否?”

這傢伙說的華夏語比高部劍雄還要正宗。

陳心安也發現了,在大瀛,上了年紀的人比起年輕人懂華夏語的更多。

原因當然不用明說。

所以陳心安對這幫人,都沒有好感。

陳心安看了看他身後那四五十人,冷笑著說道:“你這見證團挺有派頭的啊!”

進來的這些人,全都是身穿大瀛長袍,腰間挎長刀,腳底白襪子,理著小平頭,神色肅穆。

藏山忍微微一笑,對陳心安說道:“見證人只有我一個。

這些都是高部先生的徒弟,他們是來觀戰的。

我的作用就是,在陳先生和高部先生決鬥的期間,不會受到任何人打擾。

我會讓這一場決鬥,做到公平公正。

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就無能為力了!”

這和尚也算老實,直接告訴陳心安,你打的時候是公平的,至於打完之後還能不能公平,我就不保證了!

陳心安冷笑。

他根本就沒想過這幫大瀛人會講究什麼武德或者規矩。

無論今天是什麼樣的結果,這幫大瀛人都不會放他離開的。

不過陳心安也不擔心,敵人再多,想要留下他陳心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幫螻蟻,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真正讓他看上眼的,除了高部劍雄,還有面前這位光頭和尚。

而且,這個光頭的實力,應該比高部劍雄要強的多!

大瀛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實在是出乎了陳心安的意料。

不過這天下能人輩出,武林更是臥虎藏龍,有再離開的高手,也不算奇怪!

那些高部劍雄的徒弟們迅速跑到練武場的一側,分成兩排,跪坐下來。

同時,他們也解下了腰間的長刀,橫放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

藏山忍拿著陳心安的長刀走上臺,雙手送到了陳心安面前,微笑著說道:“陳先生,這是您的武器,請拿好!”

陳心安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這不是我的武器,這是那個宮澤友幸的,我只是隨便用了一下,並不順手!”

有人把他的話翻譯給了那幫徒弟聽,眾人全都炸了鍋。

誰都知道,宮澤友幸是師父的愛徒,也是他們的師兄。

而且就是死在了這個傢伙的手中,甚至還被割了頭,至今屍骨不全,無法安葬!

現在這個混蛋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了這件事,這是對眾人的羞辱!

藏山忍並不生氣,轉身將長刀放在了地板上,對陳心安問道:

“那陳先生是想用空手跟高部先生決鬥嗎?”

陳心安擺手說道:“我沒那麼傻,我重新挑選一件趁手的兵器!”

下面的那群徒弟冷哼一聲,紛紛說道:

“算他識相,想空手羞辱師父,那就是找死!”

“就算拿了趁手兵器,他也不是師父的對手,只不過多活幾分鐘罷了!”

“等他被師父打敗,我就用宮澤師兄的刀,割下他的腦袋!”

陳心安將手中的揹包取下來,對高部劍雄說道:“你說我可以隨便挑選兵器?”

雙手拄刀閉著眼睛溫養刀意的高部劍雄點了點頭。

陳心安拉開揹包拉鍊,從裡面取出了一支手槍和兩個小菠蘿,把揹包扔在腳下,對高部劍雄說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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