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放下了槍,陳心安也就將手槍重新揣回懷裡。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除了陳心安之外,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巴克掏出了一個檔案袋,放在了陳心安面前的茶几上,對他說道:

“陳先生,這是我們的特工人員調查的結果。

這兩名通緝犯今晚的活動軌跡都在這裡。

最後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就回到了這家酒店,而且還進了這間套房。

我們希望陳先生能夠將這兩個人交給我們。

以免讓大家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而且我也提醒陳先生,包庇這兩個人的下場會很慘。

我希望陳先生不要做傻事!”

陳心安看也不看那個檔案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巴克說道:“我要是不交呢?”

巴克臉色陰沉,緊盯著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不要以為自己能打,就可以在鷹旗國橫行霸道。

你能保證自己毫髮無損的殺掉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嗎?

就算你能做到,那你以為我們就只有房間裡的這幾個嗎?”

馬克在一旁看著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你是個聰明人,

憑藉你和賽西雷家族的關係,只要交出那兩個人,可以保證你會全身而退,沒有任何牽連!

沒有必要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跟官方撕破臉皮!”

陳心安冷笑著看著他問道:“今晚的事情,你是父親授意的?”

馬克搖搖頭說道:“這不重要!但是我想提醒陳先生一件事。

列敦城的布林曼,和鷹旗國的布林曼,是兩個人。

考慮問題的出發點不同,所以做事風格也不會相同。

如果陳先生包庇鷹旗國的通緝犯,父親會非常的不高興!”

“呵呵!”陳心安笑了,他神色嘲諷的看著馬克說道:

“華夏有句名言,叫做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知道你聽不懂,那就給你說句能聽懂的,過河拆橋!

明白什麼意思嗎?”

戈爾登微微一笑,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咱們是朋友,沒有必要遮掩,乾脆坦誠相見。

那兩個人,所犯的案子,你知道有多嚴重,所以我們必須要抓人。

陳先生義氣為重,自然要保他們,這一點我也很佩服。

所以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交易?”陳心安眯著眼睛看著戈爾登,冷笑著說道:“戈爾登先生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布林曼的兩個兒子,馬克看似蠻橫兇狠,其實性格魯莽衝動,直來直去反而好對付。

但是這個戈爾登,裝孫子的時候就老老實實低下頭。

可誰也不知道,他那謙卑的笑容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一把刀,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給你一刀!

這個傢伙,比他哥可陰狠多了!

戈爾登微微一笑,從包裡掏出了幾張照片,對陳心安說道:

“用這兩個人,換那兩個通緝犯,不知道陳先生答不答應?”

陳心安瞥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臉色微微一變。

他緊盯著戈爾登,冷冷說道:“你們為什麼要抓他們?”

照片上的人,正是來鷹旗國公幹的徐清和喬延輝!

他們是來鷹旗國執行任務的,所以陳心安就讓他們忙自己的事情,不用管其他。

寧兮若回國的時候,曾經跟徐清聯絡過。

但是那時候徐清和喬延輝已經咬住了目標,無法脫身,所以讓寧兮若先走。

這段時間因為大選的事情,陳心安也沒有及時聯絡他們,難道他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