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達江東上空,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降落。

陳心安回到了自己座位。

周至緊張的對他說道:“寧總代已經昏過去了,他不會有事吧?”

陳心安看了看臉色發白,躺在柳小芸懷裡的閉著眼睛的寧可,有些無語。

傷是真傷,痛是真痛。

肋叉子上面插著兩根弩箭,換誰都不好受。

不過陳心安也檢查過了,傷不致命。飛機上藥品有限,所以也就沒有給他拔下來。

那你暈就暈吧,流了這些血也的確頭暈,可臭不要臉的能不能把雙手放下來,別摟人家的小腰?

還摟得那麼緊,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一看柳小芸已經戴在脖子上的那根項鍊,陳心安也就明白了,這是已經得手了啊!

看來老實人在男女問題上也不會老實,還以為寧可一直是榆木疙瘩呢,沒想到這傢伙也終於開了竅了!

“別理他,死不了的!”陳心安對周至說了一句,轉身走向洗手間。

一名黑色緊身皮衣女郎款款走過來,玲瓏有致的身材足以讓每個男人都為之傾倒。

過道兩邊的男人們都扭過頭來,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可是女郎卻只是盯著陳心安,到他面前的時候停了下來,對他揚了揚眉毛,還伸出了粉紅小舌,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陳心安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個模仿人類動作的猴子。

女郎看到他那戲謔的眼神,小臉繃不住了,不再搔首弄姿,悻悻地罵道:“木頭!”

陳心安樂了,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就算要勾引我,也得成年了再說!別以為擦脂抹粉的,我就看不出你是個小孩子!”

“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女郎氣呼呼的罵道:“姐姐今年十七了!已經成年了!”

陳心安撇撇嘴,一臉不屑的看著她說道:“等你長大點再說吧!”

女郎順著陳心安的目光低下了頭,漲紅著臉罵道:“臭流氓!”

洗手間的門開啟,白三娘從裡面走出來,看到門口一男一女兩個人,目光落在陳心安身上。

跟仇人一樣狠狠瞪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她恨不得這些人都死在飛機上,因為接下來,她不知道將會受到李澤成這個會長怎樣的報復!

她把一切的罪過,全都推到了陳心安的身上。

如果不是這個人多事,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提心吊膽,前途未卜了!

女郎像是生怕被陳心安搶了先,趕緊搶過去衝進了洗手間,不小心撞到了剛出來的白三娘身上。

白三娘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被陳心安順手扶了一把,氣的對女郎大罵:“你瞎了眼了!”

扭頭對陳心安罵道:“罵開你的爪子!莫挨老孃!”

陳心安鬆開手,站到了一邊。

女郎站在洗手間轉過身來,看了看白三娘臃腫的身材,做出了一個嘔吐的表情,扭過頭去說了一句:“對不起了阿婆!”

阿婆你大爺啊!老孃才四十三!

白三娘氣的臉色發白,還想罵她,對方已經砰的一下關上門。

機艙內空姐開始廣播,所有人坐在座位上綁好了安全帶。

飛機平穩降落,早有警車和防暴車停在了兩旁,荷槍實彈的警察迅速登機,白三娘卻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錢包呢!剛才還在這裡呢,一眨眼就不見了!有人偷了我的錢包!”

一幫警察聽她大呼小叫的,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只是丟了錢包,一個個都不感興趣的扭過頭去。

白三娘氣急敗壞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