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種褻瀆,可是她必須接受這個事實,那就是她無法逃開,除了完完全全的接受他,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薇薇安,”鈷藍把懷中的人翻轉過來,撥開她臉上凌亂的髮絲,薇薇安小臉慘白,唇邊還沾著一點鈷藍的鮮血,他一手捧著她的臉頰,粗糙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的唇,“薇薇安,接受我,我會給予你想要的一切。”

那軟軟的唇瓣粉光潤澤,氣息芬芳,鈷藍一時情難自已,再次貼上了她的小嘴,薇薇安沒有再抗拒,輕易的就被鈷藍侵入,這次他倒是溫柔了很多,甫一接觸到她香滑的小舌頭,鈷藍只覺得從脊椎開始酥麻,他慢慢含住她的舌尖吸吮著,連吸入一口空氣的時間都捨不得給她,直到薇薇安憋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挪開堵住她呼吸的唇舌,在她下唇上溫柔的親吻,而薇薇安因為窒息感大口的呼吸,還沒等她順過氣來,鈷藍便又吻了上來,他堅硬的胸膛牢牢擠壓著她的前胸,儘管他沒有什麼對待女性的經驗,可男性的本能使他無師自通,他的手已經開始滑入了她的衣襟,在她單薄的腰身上不住地撫摸。

可是,覺得享受的也只有鈷藍一個人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壓著自己的這個人,他明明是騎士長大人,為什麼他做的事和里昂做的一模一樣?塞德里克大人,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正義的象徵,她無比信任與崇拜的物件,但是為什麼正義的騎士長會對她做這種事?

當鈷藍撥開了薇薇安的衣領,嘴唇從她的唇邊移向她的胸前時,薇薇安終於找回了語言的能力,她努力忍受著胸前濡溼灼熱的舔舐,輕輕地開口說道:“塞德里克大人,您是不是要強迫我?”

鈷藍的身軀火熱,與之相對的是薇薇安冰冷的體溫,聽到她的問題,他一愣,終於放開口中那可愛的粉櫻,她被他弄得又紅又腫,他的手指和嘴唇經過的肌膚全都是斑斑點點的於痕。

“抱歉。”鈷藍竭力控制住自己對薇薇安的渴望,他從她身上翻身起來,斜躺在一邊,攬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懷中,“我忘記了,你的身體還不能這樣做。”

“我不願意接受您,”耳邊是鈷藍沉穩有力的心跳,薇薇安輕聲說,“您是正義的,對麼?您不會強迫我的。”

“我已經說過了,這不是你可以選擇的。”鈷藍手上的力道加重,雖然薇薇安這種平靜的拒絕,冷淡的態度他並不樂於見到,但是他也不會過多困擾在她本人的意願上,“正義,從來都是由強者定義,若魔族攻陷了亞法大陸,那麼榮耀神殿就是邪惡。”

“薇薇安。”鈷藍托起薇薇安的身子,她空洞的黑眼睛,沒有任何表情卻異常美麗的小臉,莫名其妙地讓他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他無法對她勸說更多,事實上如此花費口舌讓一個小女孩接受自己,是他從來都沒想象過的荒謬,但鈷藍還是想多做一下努力,儘可能的讓薇薇安心甘情願的嫁給她,“薇薇安,我知道你對這種事有排斥,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不會對你放手,你必須讓自己儘快適應我。”

薇薇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完全聽不懂鈷藍的話一樣,她恍惚覺得這是一個不真實的惡夢,可是緊貼著她的男性軀體卻是那麼的熱燙,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薇薇安並沒有覺得自己身嬌肉貴有多麼了不起,更沒有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正好與之相反,她是這麼的渺小和卑微,連自己的意志都可以忽略不計,她那點小小的理想,她想要的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也許在別人眼中只能令人發笑。

這種絕望感,並不完全來源於對騎士長的恐懼,薇薇安第一次開始正視那她一直迴避的,比死亡更冰冷的現實,這裡確實不是地球了,以前她可以靠自己勤奮努力,哪怕腦子笨一點,但透過奮鬥總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演算法律不健全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