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的恐怖實力,也不敢在這王宮裡面囂張了。

“宣他進來吧。”一個淡淡的帶著一絲威嚴氣息的聲音從那珠鏈之後傳了出來。

圖樂老太監低頭走了出來,看了薛懷華一眼,帶著一絲輕微的憐憫,輕聲說道:“公子蘇,大王召見,請吧。”

薛懷華一切按照從正牌的公子蘇記憶中窺來的王室規矩來行事,低身一禮,道:“有勞圖公公了。”

圖樂老太監轉身進了珠鏈之內,薛懷華緊隨而上,跟在圖樂身後三步之處。

這裡是一個面積不小於三百平方的大書房,或者說稱之為御書房也不為過。四周站滿了宮女和太監。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樣子,正中的一個巨大玉案之後,有一個鋪著橘黃色蛟龍圖案的臥榻,上面此時正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半臥在那裡閉目養神。

薛懷華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步,跪在那玉案之後。恭敬的叩首道:“兒臣越蘇,見過父

越國王室一族都姓越,所以薛懷華才會在此時自稱越蘇,畢竟他現在扮演地可是公子蘇的角色。

那老者慢慢的睜開眼睛,內中一縷精光閃過,面上卻是無絲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跪伏在玉案之前的“公子蘇”,無形地威嚴霸氣自然而然的籠罩在了薛懷華的身上,使得薛懷華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一條兇惡的蛟龍注視著一般。

半響之後。那老者才算是嘆息了一聲,開口道:“我兒啊,起來吧。你可是有些時日沒來宮中看望寡人了。”

“兒臣不孝,以後定當日日入宮陪侍父王左右。”薛懷華處處依照那公子蘇的脾性說話行事,當真是半點也不敢馬虎,現在身入這越國的王宮之中,只要稍微露出了一絲馬腳,說不得就要深陷此地不得逃脫了。

那老者呵呵一笑,身上的威亞霸氣瞬間去了**成,薛懷華也一下子感覺輕鬆了許多。

“快快起來吧。今次召見蘇兒,卻是寡人有事要交代給你去辦。卻不知蘇兒可有為國盡力之心?”老者淡淡笑著,看向薛懷華的目光之中看似帶著一絲慈祥,實則隱隱有一股寒光在流動著。

薛懷華輕輕站起,依舊是恭敬無比的說道:“父王但請吩咐就是,兒臣必定盡力而為,絕不辜負父王地期望。”

“好,好啊!”老者大笑而起,越過玉案,走到薛懷華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既如此,那麼蘇兒明天就啟程吧,從這裡到大夏國地都城,雖然有數座大城中轉,卻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的,你這就回去準備吧。”

薛懷華身體不覺震動了一下,這越國國君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意思卻非常明顯,那就是要讓他這位“公子蘇”前往大夏國都城中去當質子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那就是他這位“公子蘇”幾乎已經徹底失去了爭奪下一任越國國君的機會了。一旦身為質子被遣送到那大夏國的都城之後。怕是終身都難以再回來了。

看來,一切都是先前“公子蘇”將那“劉正啟”無故扣留在府裡一天多而惹來的禍事。那劉正啟的父親劉元侯。乃是統兵十萬的近衛都將,又負責守護越國的王宮之外,一旦被人給暗中掌控地話,怕是分分鐘都有可能發動政變,“公子蘇”的所作所為已經是深深觸動了這位越國國君的底線,所以他根本就不與他提什麼“劉正啟”的事,而是直接就將其“發配”出去當質子,可以說是半點機會都不打算再給這位兒子了。

果然是王侯之家,所謂的親情當真是半點都不值錢,一旦關係到了切身的利益權柄,便是親生兒子也不放過啊!

這樣的結局對於真正的公子蘇來說不下於直接宣判了死刑,但是對於薛懷華來說卻簡直就是喜出望外求之不得。如今整個越國都城都被封鎖了,就連傳送陣那裡也佈滿了大軍,根本就是需進不許出,他原本想要逃出去簡直就是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