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獨特的是,盤中暗刻海水紋,這種器形的官窯非常少見,如果一旦被人確認為真品,一定會當作大開門的物件收藏的。

翟凌搖了搖頭,道:“這個盤有沒有做過碳十四鑑定?”

“做了也沒用的。”劉宇浩笑著擺了擺手。

翟凌就奇怪了,瞪著眼睛問道:“為什麼做了也沒用呢?要知道碳十四是可以判斷出物件準確的年份的。”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說道:“翟局一定很久沒去逛過潘家園了吧。”

翟凌知道劉宇浩話中有話,眉尖一挑,說道:“自從有一個姓熊的朋友去了外省任職以後我就基本上沒去過了。”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現在贗品仿製的時候,他們會把和自己要仿製年代想同的舊瓷片粉碎,然後摻進高嶺土裡,這樣以來就算用碳十四也檢測不出來了。”

翟凌:“。。。。。。可惡的騙子!”

“咦?翟局,你剛才說姓熊的朋友是不是熊遠甄熊大哥?”

劉宇浩忽然想起來了剛才翟凌提到的那句話中好像是跟一個姓熊的朋友很熟悉的樣子,所以才問了問。

翟凌一愣,道:“你也認識熊遠甄?”

劉宇浩笑了,指了指毛周說道:“不光是我認識,我毛大哥也認識呢。”

大家有共同的愛好本來就會拉近彼此的距離,再加上還有共同的朋友,這就更沒話說了。

就這一會的功夫,翟凌覺得自己和劉宇浩居然莫名其妙的走進了很多。

“劉兄弟呀,你今天打人的行為實在是有些衝動過了頭了。。。。。。。”

既然話都說到了剛才那一步,翟凌也就沒什麼好保留的了,一股腦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劉宇浩只是坐在一邊面帶微笑靜靜的聆聽,中間並不插言。

有些話他是可以認同翟凌的,但是在伍五打了曹若彤這一點上,劉宇浩絕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意見而退讓。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能保護,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劉宇浩這個人一向是奉行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做人原則的,伍五既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那也就別怪人家劉宇浩心狠了。

“翟局,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劉宇浩收起了桌上的碎瓷片,和翟凌握了次手,畢竟把人家晾在那裡半天,後來又發現翟凌居然是熊遠甄的好朋友,劉宇浩也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了。

翟凌苦笑著擺了擺手道:“我倒是沒什麼,關鍵是兄弟你,伍五他們家一定會咬住你打人這一點不鬆口的,到時候分局肯定要立案審查,少不得需要你配合一下才行。”

劉宇浩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陰森,笑了笑道:“放心吧翟局,我不會讓你手下為難的。”

翟凌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現在能幫劉宇浩做的就是儘量把今天的事掩下來,其他的就要看劉宇浩自己了。

不過翟凌掩不下來也無所謂,就憑劉洋身後的背景,市局也不敢拿劉宇浩怎麼樣的。

************打人事件已經過了有三天了。

伍五愁眉苦臉的在路上走著,他感覺自己這次倒黴透頂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當年的一個窮小子現在居然有那麼大的能量,不僅打了自己跟沒事人一樣根本就沒被抓起來,反而還在公安局了告了自己一狀。

接下來更倒黴的事也接踵而來,自己本來就被弄得焦頭爛額了,還要每天接到一兩次的傳訊,草這事透著邪門呀!

昨天晚上的時候伍五是親自去找過金財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見到自己客客氣氣的金財居然裝出不認識自己,跟他打了五六次招呼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