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取代的,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愛你。”

她知道拼瀾已是他的王妃,若要解除婚姻關係將有多難。從古至今還沒有哪個王侯要與正室王妃離婚,除非王妃被打入冷宮。但她還是願意相信他。

紛紛揚揚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如同天使的羽毛一樣純白靜美,輕盈婀娜。遠處,一群雪羽鶴展翅高飛,翱翔天際。

羽冥道:“你瞧,在這片冰雪封凍的土地上,仍有許多生命在歡暢,並保有永不枯竭的暖意,所以你也要學他們一樣堅強。”

麗涯點點頭,用衣袖抹去苦瓜臉上冰涼的淚。她怎麼能小看羽冥呢?羽冥是那種以貌取人的輕浮小人嗎?

“大膽賊人,敢來北溟聖地放走我城之馬。”雪原上,身披金紅麒麟甲的少年策馬而來。

“你是何人?”羽冥問。

“北溟城西護法西燁。”那少年道。

“你是北溟城的人?”羽冥心想:此番來北冥,目的是為採雪緹花,而雪緹乃北溟聖花,若想取得,需經北溟城主的允許,於是問:“我要怎樣才能拜見你們城主?”

西燁抽鞭怒道:“你們膽敢放走城主最心愛的千里雪駒,還妄想拜見城主,真是吃了狗膽。”

提到千里雪駒,羽冥的心隱隱作痛,那雪駒極其珍貴稀有,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名貴飛馬。而且它曾是赤焰的坐騎。記得從前,赤焰常常在某個無月的夜晚在薔薇閣幫它梳洗雪白的纖毛,摟看它的脖頸輕輕地愛撫。馬兒很安靜,很馴服,好像也懂她的心事。白馬紅衣,冷靜凜然,似乎是屬於她的意像。。。。。。

回過神來,羽冥道:“對不起,放走貴城奇珍異馬,我願向城主致上最誠致的歉意,望能給我一些時間,千里雪駒一定代君找回。”

西燁不以為然:“說得倒輕巧,千里雪駒至今還沒被馴服,它野性十足,四處為害,你們怎麼能輕易找回?”

“四處為害?不過是匹馬,怎麼會四處為害?”不知為何,麗涯內心裡好喜歡那匹馬,就如對傾城劍的喜愛一般。

西燁道:“此馬乃絕世靈駒,口中長有利齒,能與獅虎相鬥;背有龐大羽翅,能與鷹鷲齊飛。”

麗涯驚傻了,道:“果然是匹好馬,正合我口味。”

西燁怒道:“黃毛醜丫頭,妄想得此名駒,回家做夢吧!”說著甩出聖域十大靈器之麒麟扣。麒麟扣收縮自如,穿過長空,張開扣嘴朝麗涯、羽冥扣去。

羽冥不想反抗,想隨他回北溟城見到城主後再想辦法。麗涯呼道:“你這隻人模鬼樣的金麒麟,我們又不是你的千里雪駒,憑什麼扣我們?”正想反抗,羽冥拉過她說:“私放名馬,願受懲罰。”於是兩把麒麟扣分別扣住了麗涯、羽冥各一隻手。

“你們不是要去見城主嗎?就乖乖跟我走吧!醜八怪。“西燁右手拉住麒麟扣鏈子的中部,搭放在肩頭,玩味地說道。

“你說什麼?看我不教訓你。“麗涯心中有氣,在雪地裡拼命一抓,攢成雪球,狠狠朝西燁扔去。

西燁輕輕一閃,躲過了攻擊,又罵了她一句醜八怪。

聽到有人真叫她醜八怪,麗涯心裡又一酸。此時自己真已面目全非,醜陋不堪,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難怪他會叫她醜八怪。相信羽冥不是哄她一時開心,才說要娶她為妻。可他真的會一如既往地喜歡她嗎?

應該會,如果羽冥是如此膚淺的人,還值得她愛嗎?

麗涯抬頭,透過稀稀疏疏的雪簾望去,那遠處的高樓,隱隱約約,好像在霧裡,宛如在雲裡。

一路走來,他們的足跡漸漸被雪覆蓋,毫無痕跡。

年輕男女易破碎的愛情會不會隨著女孩美貌的消失而消失,會不會隨雪地上的腳印那般,新的一出現,舊的就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