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樣吧,我”

荷香面上一喜,以為花芊墨準備將翠屏那死丫頭身上的騎裝給他,心中暗道:“哼哼,大小姐果然還是對自己好,她就說嘛,她跟了大小姐這麼多年,怎麼會比不上翠屏這小丫鬟?說不定,日後,大小姐還會把自己嫁給大少爺呢。”

她不由得浮想聯翩,花芊墨見她如此,心中冷笑,緩緩道:“我就不要你去了吧!”荷香的美夢就這麼被花芊墨的這一句話給打得粉碎,她哀求道:“大小姐,奴婢不要騎裝了,你就帶奴婢去吧!”

她看著花芊墨,眼中流露出期盼,希望花芊墨能帶她去,可花芊墨卻下定了決心,道:“算了吧。小姐我缺你一個不缺。”便拂袖而去,徒留荷香在原地,此時,在花芊墨身後,梅語悄無聲息的站到了荷香身後道:“香妹妹,老夫人有請。”二人並肩離開……

出了相府門口,花芊墨才發現,除了自家兄長,玉顏卿也在他身後,二人的駿馬皆為白色,月紫風一身月白色騎裝,一頭銀髮披散而下,更顯丰神俊朗,玉顏卿一襲白色騎裝,嘴角掛著一絲溫潤如玉的笑容,在陽光照射下,竟有幾分魅惑人心

,月紫風道:“小妹,見過玉王爺。”

花芊墨這時卻一改清冷模樣,傲嬌起來,斜了玉顏卿一眼,翻身上了月紫風身後的馬,素手一揚,將翠屏也拉了上來,此時的她,好似那烈火一般耀眼飛揚,

引來街邊行人的注視,行人紛紛議論,而剛出門的範建映入眼簾的便是這一幕,不由得暗中道:“表妹的婢女也生的標緻,若是收了做妾,倒不錯。”

行人中有人道:“紅衣妖嬈,綠衣嬌俏,好一對絕色侍女!”

原來將花芊墨認作了月紫風的侍女,她只是微揚唇角,,輕喝道:“駕!”一騎絕塵而去,風華絕代,而附近的一家酒樓中,一名粉衣男子歪著腦袋,唇邊掛著興趣盎然的微笑,身邊兩小童中的青衣小童道:“公子,要不要去送桃花令?”男子揚了揚手,道:“不用,本公子要親自去見見!”

馬場中,花芊墨饒有興趣的看著一匹匹駿馬,這時,玉顏卿,月紫風,以及范家三兄妹都到了馬場,範建腆著臉皮湊了上去,對花芊墨道:“表妹,,你還沒有屬於自己的馬吧,表哥為你挑一匹!”說著,他便在馬前轉轉悠悠,最後,他停在一匹汗血寶馬前,道:“表妹,就這匹吧,很適合你呢!”馬場的負責人唯唯諾諾的道:“公子,這是一匹馬王,野性難馴,還是換一匹吧!”範建正欲出聲,花芊墨卻提前道:“不用了,就這匹吧!”她看得出,這匹馬很有靈性,在剛才,它漂亮的鮮紅眼珠中分明有著不屑,不過,這才合她花芊墨的胃口!又想起這大陸上是可以修仙的,若是有了一匹靈獸,哼哼!然,范家三姐妹眼中卻有著幸災樂禍,這月紫凝倒也真是自不量力,雖說大陸上習武,修仙成風,但,一個女子,想馴服一匹馬王,當真自不量力,她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在玉王爺面前失盡了面子!花芊墨卻讓人將那匹紅馬給放了出來,道:“若是我無法馴服你,我便放你離開,若是我馴服了你,你,從此以後,便是我的坐騎了!”馬王眼中不屑變盛,人類怎麼可能馴服它,若不是當初中了人類的詭計,人類怎麼可能抓得住它,這個女人長得倒也美,可惜,太嬌弱,它素來喜歡美人,等會兒下手輕點,花芊墨唇邊帶笑,翻身上馬,誰知,剛剛上了馬,馬便揚起了前蹄,將花芊墨高高拋起,翠屏不由得驚呼道:“小姐!”而范家三姐妹雖面有擔憂之色,但在眸子深處,卻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花芊墨給了翠屏一個安心的眼神,夾緊了馬肚,又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擒賊先擒王,拽馬要拽韁。”這個道理,花芊墨自是明白,她在馬背上穩穩地坐著,任由馬兒又蹦又跳跳的折騰了一兩個時辰,最後,馬兒精疲力竭,花芊墨卻不肯停手,駕著它在馬場上奔